秦彦与热情的大娘闲聊了几句后,便直接问出了今日的目的。
“我看咱们南方人勤快的很,也十分擅长赚钱,但为什么有的地方招人却还是无人问津呢?”
大娘爽朗一笑,道:“小公子怕不是看到有朝廷在招人了吧?”
他这话说的秦彦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便问道:“朝廷招人怎么了么?”
大娘结束了手头的工作,拉了个板凳坐到了他面前,解释道:“您有所不知啊!我们这边的朝廷可不是个东西!”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前后扫了两眼,发现没有什么人后,才小声嘀咕道。
秦彦有些意外,追问道:“能具体讲讲吗?”
大娘对这个小后生十分有好感,于是拍着大腿深恶痛疾道:“之前我就为朝廷做过工,也算是亲历者,官府的活是又麻烦,事儿又多,本寻思着麻烦点多拿点钱也好。”
“到最后他们却找各种理由不给我们结工钱,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也不知道本应该给我们的银子到底被哪个家伙贪了去,总之经历了几次这样的事后,便没有人愿意给朝廷做事了。”
秦彦一听这话,立马明白了过来,原来此地的一些工事都是这么修建完成的,怪不得有的破破烂烂的,甚至只干了一半就撂在了那里。
“那若是上头的人问下来,或者有人前来检查,那当地官府又怎么应付呢?”
大娘一听到他问这话,叹了一口气,“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们这儿的县太爷可没少花银子打点上下关系,检查这种事随便搞个形式,只要面子上过得去,上面也不会说什么了。”
秦彦听完这话,眉头深深的皱起,“这不是糊弄人吗?这县令也太差劲了。”
大娘听他说话声音不小,连忙道,“小点声,小点声,我们这的县令最小心眼儿了,你小心被他抓起来!”
秦彦本来就打算会会这县令,自然不怕,但他不能牵连大娘,于是吃完汤圆道了声谢后便离开了。
之后,他便独自一人来到了县衙,门口的官差见他衣着不凡,也不敢怠慢,领着人直接去找县令了。
县令接到了上面的消息,说是这几日会有一个大人物到南部视察,但不确定会落脚在哪里,他提心吊胆的几日,也没发现有什么排场大的人物,干脆放下心来,悠哉悠哉的喝茶浇花。
“大人,有位小公子求见。”
县令正心情大好的拨弄自己长势良好的花草,官差的打断让他十分不满,皱着眉道:“什么小公子?哪儿来的?”
官差恭敬道:“卑职不大清楚,不过我看对方似乎是有事要找大人,所以才将人领来了。”
县令觉得这个官差简直是不可理喻,微微发怒道:“连个身份都不清楚的人就赶往衙门带,你是觉得本官活的太久了吗?万一是个想要对本大人不利的家伙,你又该当何罪?”
官差一听这话,连忙惶恐道:“是卑职疏忽了。”
县令烦躁的摆了摆手,“走吧走吧!把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也给我轰出去,别来烦我!”
两人说话声音不小,秦彦就站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等到那位官差一脸窘迫的出来,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们家大人没有时间,小公子还是改日再来吧。”
他说的客气,秦彦也就没有计较,在心中暗暗地给县令记上一笔后,就直接离开了。
从县衙出来,天又有点阴了,秦彦担心接下来又会是连绵不断的雨,于是便直接召集了秦家军过来,让他们帮忙修筑堤坝。
一天后,这个城镇的百姓们就发现城门口附近的江边,来了一群来历不明的将士,他们不声不响的在那里忙着什么,引起了许多人的围观。
“小伙子,你们是什么人啊?在这干什么呢?”
有好事者上前询问,一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