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会是想灌醉我吧?”
“灌醉你干嘛?”好洞房?沈卫民好笑,“我又不是缺心眼儿,喝醉了你今晚回不去还了得,不闹翻才怪。”
徐长青狐疑地瞅了瞅他,“你出门前就有和我娘说过要是临时有事太晚就先不回去,让我先住租房那边,说是安全。”
“那种情况,我说的是以防万一。放心好了,在明年二月二之前你就是霸王硬上弓,我绝对是君子。”
“……喝少点,果酒后劲大。”
“知道,所以才倒半杯。”
“我最多喝两杯。”
“喜欢喝多少就多少。其实你有一斤酒量,喝个半斤这种甜酒根本没事儿,醉不了,不耽误六七点到家。”
“不一样,太久没喝,更容易醉。”
“也是。”沈卫民感概:“我现在终于能理解为何咱爹明明一年里也没在家几天,你反而跟他最亲。”
徐长青苦笑摇头,“不单单是我爹能理解我,或者说我能用心体会得到。白蜜有一句没说错,我爹是偏心我。”
听到这话,沈卫民倒酒的同时抬头瞟了她一眼,不赞同摇头,“那是你乖巧懂事在先,咱爹又不糊涂。”
“不是的,骗得了人骗不了自己,哪有小孩子想懂事。不提过往,造成如今这个局面,我就有很大责任。
很小的时候,比你想的还要小,我还不会说话,我就懂要让身边的人多疼我,就必须听话,比谁都要听话。”
听到这句话,沈卫民突然想起了那句:有的人是用童年来治愈他的一生,有的人要用一生来治愈童年。
“只要我不哭不闹,大家伙都会说我乖。就是小丫头片子,听话还是好孩子。”徐长青举起杯子就一口闷了。
“显然我爹就看穿了我见不得人的小心思,他每次回来就会先抱我,只要不是下雨下雪天,他在家出门就会带上我。”
还接着喝,刚刚是谁说最多喝两杯?三杯了……沈卫民瞧了瞧徐长青叩击着桌面示意他倒酒的手指。
正要阻止?
她自己倒了。
“虽然当面我爹不会夸我,但私下就没少夸我的。就是靠我爹引导,我才不会自卑,才不会觉得不表现就没人疼我。”
还好。
思路敏捷。
应该是没喝高。
“要说那时候我还懂不了什么叫不争就是争,那就太虚伪了。虽说压根就没想压白蜜一头,但无形中还是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