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安那个人老实不老实的,真不好太早下结论。他不似小四,他就像白蜜一样根子歪了见不得人好的心胸狭窄。
但这种人也好对付,比他们强大到高不可攀,死死压住。他们就是再臆想连篇,无视再远离,他们就连屁都不是。
如今有牵扯的无非是公公婆婆健在不好过分,要不然沈家姐弟五人已经三比一站在她家这口子这边了看她搭不搭理。
看她之前暑假在港城搭理了白蜜没有,亲姐姐也不过是如此,一个大伯子和妯娌他们又能算得什么,还不如陌生人。
当然了,这话就不好直说了,尤其她家这口子现在心情还非常不错的认为沈小二这半年来可算是老实了的情况下。
说笑话了不是,狗能改得了吃屎?她就忘不了前世小四长歪了最后都没惦记他三哥留给她的东西,倒是老二?
啧,在确定有法律保护下实在抢不到手,那脸变的哟,她都不稀得跟沈兄说还有人是如何背地里在她妹夫家挑唆。
要不然她后来怎么都不给亲外甥留点东西,连小辈想来养老院探望她都不乐意见的,就是惦记沈兄留给她的东西太多了。
最后她都捐出去了吧,那日子才恢复平静。那一个个贪婪的蠢货就知她发神经了不留底儿,这才不拿她当大肥肉盯着。
“……他老实,杨晓琳就不敢胡来。咱姐还打电话回去问他两口子还要不要换院子,要换就滚过老家少丢人现眼。
据说这个电话就是在咱老家队院办公室接的。”说到这儿,沈卫民利索拉过棉被遮住脑袋躲在被窝里哈哈大笑。
那当时肯定有人听到,确实是沈慧能干得出来的事,是够彪!被动躲在被窝里的徐长青也忍不住跟着好笑出声。
“问题是,大伯还跟我说他们两口子丢人现眼了干啥要滚过老家,当咱老家是啥地方,说咱姐也是个没脑子的。
啥都瞎咧咧的,听说了的都知道咱姐心正容不得兄弟欺负族人来电话警告了,不知道还以为跟老家有多大的仇。”
嗯,沈大伯也好玩的。“这些话肯定不止跟你说了,还会露出口风好让人得知自家孩子都不错,就是不会说话。”
“确实如此。大伯对外的意思就说老二是个书呆子,脑子不如他媳妇活络不是说,还老惦记咱家爷们疼媳妇的传统。”
看!
这就是侄子和侄媳妇的区别,有错也是侄媳妇的错,绝对不会对外承认自家侄子哪儿不好,顶多就是糊涂。
“你姑咱二伯母倒是私底下跟我说了实诚话,说大伯和二伯对杨晓琳之前闹分家那件事原本就很不满意。
再加上小四被咱们两口子带出来留学,他们也担心老二两口子见在老家待不着好处回头把心思放到咱们身上。
说我脾气是坏,可你性子好啊,又好说话,平日里被杨晓琳占了老多便宜也不恼,可也没老逮着你欺负的理。
所以,这回大伯和二伯就正好借着咱姐打电话回来的机会敲打老二两口子少自作聪明,咱老沈家最不缺聪明人。
往日里大家伙是拿他当自家孩子,只要无伤大雅,没人在意孩子有点小心思,可要算计自家人就不是小事了。
像他们小两口想换院子找的花婶,她两口子再老实巴交,可他们这一房就和如今在京城的明轩叔那一房最亲。
他们两家除了是同一个太爷爷,明轩叔一家人那几年在老家就没少受花婶两口子照顾,明轩叔如今是什么地位?
真惹恼了明轩叔,他都不用多干啥,就给他老同学老朋友打电话,老二两口子想待在省城都不一定能待得了。
这倒是真的,要不是看在咱们两口子份上,就明轩叔的性子肯定早就给咱爸打电话告状,故意说老二咋欺负人。”
所以老二还多亏了有你这个弟才逃过一劫?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