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或许在这方面,我们也是错的,需要向美国学习。”
轻笑声在会议室里此起彼伏,讥讽得好。
虽然这间会议室里的大多数人,包括老师们,对美国都很向往,但像邓瑞阳妈妈这样,言必称美国这里怎么好,那里怎么好的行径,又没几个人看得惯。
“就是所有的叔叔阿姨,都能做到这个地步,早上送我们上学,晚上接我们回家,那类似的事,是会大幅减少,只是,这样的接送,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是不是大学也要如此?”
“那怕是又有人一定会批评我们只片面的注重考试成绩,把孩子当成考试机器。”
涂宪泰抿住嘴,我忍!
我说,你能不要让我失态吗?
“何况,就是大学也接送,参加工作后也接送,那就没有问题?”
“显然也不是,有些路,我们迟早要自己走,那类似被流氓欺凌的事,也一定会遇上……那时我们该如何解决?”
“遭遇类似事情后,应该如何处理,考试时我们都考过,正确答案是先暂时满足他们的要求,之后再报警,”
“可是这么做就真的有用吗?很难,”
“类似的事情,涉及的金额小,取证又困难,很多时候,报警也等不来你想要的结果,反而很有可能很快被他们报复,”
“就是有用,我们也不好因为同样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麻烦警察叔叔,那到时怕是周所长这样的人,也会觉得这是浪费公共资源,通俗点说,把派出所当成自家开的一样……”
“不会的,不会的,”周所长笑着说。
但实际上,肯定会的,派出所就那么几条人,不可能整天围着你们几个学生转。
“所以,如何让三中的同学,尽量少在上学、回家的路上遭受各种欺凌,老师、家长、警察叔叔如何努力如何协同都不是根本的办法。”
“和其它很多人和事一样,彻底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还在于我们自己,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要冷静,要动脑,更重要的一点,是要勇敢,”
涂宪泰大概猜到周晨想说什么,正想阻拦,周晨已经举起手,“适当的时候,把手举到眼前,然后,看,它就成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