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不止补一次,而且补的这些,和初始投入,加上中间的收益,最后都可能会亏掉,”周晨淡淡的说。
“啊,不是吧,”余小美有些紧张起来。
无论如何,无论多有钱,亏损总是一件让人不开心的事。
“可能的,”周晨认真的点头,“所以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第一把回报就这么高,成功的树立起大家对自己的信心以后,他觉得,很有必要引入一些风险,适时降低些大家的期望值,不然,最后无论回报是多少,可能有些人都不会满意。
以及,他要改变一些人,比如眼前的这位傻妞,觉得做期货简直不要太简单的印象,以免她将来头脑一热,自己盲目的大手笔入市,然后像今天看到的那个中年人一样,三两下就倾家荡产。
这并没有吓到余小美,“你做就简单,是不是啊小周总?”
期货她不懂,但她知道,周晨要是没把握,不会主动邀请她投资的。
周晨有些欣慰,也算是孺子可教,知道有些事是别人做起来简单,“对我来说,很多事都很简单。”
余小美又在周晨头上揉了一下,“我叫你得意。”
周晨干脆懒得反抗。
余小美提到冯一平这样所有爸妈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让他也不自觉的审视起自己来,要实现刚才所说的那样的小目标,自己有好些方面需要改进,比如在离开熟悉的地方时,总会莫名的焦躁,这是不是就是不想离开舒适区的表现?
这个不好,得迎头克服掉。
“你干什么?”余小美轻轻的拉了他一下。
“啊?”周晨一看,自己手上正拿着喝得干净的咖啡杯,正准备把它往也包里塞,“哦,走神了,”
但这应该也是下意识的动作,从价格来说,这咖啡馆算是实打实的黑店,可能一开始点单的时候,心里就有走的时候一定要带点什么走,不然太不划算的想法。
“走吧,好好睡一觉,醒来就该在德国。”
…………
杭城,万中圆此时也没有入睡。
实际上,这些天他都睡得不好,如果铜价还涨两天,自己怕也得平仓,那国庆节时,别说在港澳都住半岛那样的酒店,怕是根本就没钱去。
所以,他又在床上翻了一个身,要不要真的跟着周晨做?
可要是一建多仓,铜价就下跌,那不是做梦都得哭醒?
好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