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人按着撸的东东,此时很是不爽,它眯起眼睛,我就知道,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工具,果然。
天仙马上指着它对周晨说,“看,东东一眯起眼睛,是不是有些睿智的感觉?”
周晨随口说,“对耶。”
“嘻嘻,真像你!”
周晨又一次无语凝噎。
这究竟是夸俺,还是骂俺?
四不四,到突破一定的界限后,每个女孩纸,在说话的时候,都是这样习惯性的夹枪带棒,只是为了让接下来给的那颗甜枣因此显得更甜?
天仙瞟了周晨一眼,抱起东东,“东东,我最喜欢你了对不对,到哪儿都带着你。”
果然,这就在掩掩饰饰的给红枣了。
“噗,”周晨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困。”
“是昨晚没睡好吗?”天仙语带关切,然后马上变了风格,“是不是,兴奋的?”
周晨:……
“是的,昨晚我一整个晚上,都兴奋得睡不着觉,”他摸着窗子,“一想到今天就能见到湾流的商务机,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看着天仙那无语的样子,他得意的笑了,欲扬先抑什么的,谁还不会呢?
过了一会,天仙才“哼”了一声,“东东,我们一定要记住,有些人是坏蛋,大坏蛋。”
大坏蛋拿起相机“咔嚓”抢拍了一张,她马上把东东举到面前挡着,“东东,有人偷拍我们,你要保护我。”
下一刻,就笑着问,“快给我看看,好看吗?”
……
入眼都是黄沙,漫无边际,以至于连明晃晃的阳光,看起来也都和黄沙是一样的颜色。
刘妈妈按着宽大的遮阳帽,站在高高的沙丘顶端,却觉得自己,愈发的渺小起来。
她现在有些怀疑这个选择的正确性,这样的大环境,好像不但不能让人轻松起来,反倒还会给人压力。
看着身前静静的坐着的女儿,她脸上浮现出浓浓的担忧之色来。
女儿这时盘腿坐着,呆呆的看着这无边的黄沙,一脸的平静。
只是她看得出来,那平静中,分明带着忧伤。
是了,在这样的大环境里,人会自觉的卸去过多的伪装,更多的袒露出本真来。
她想叫一声的,可是之后又该说什么呢?
让她一个人呆会也好,哭也好笑也好,只要是能把心里压着的那些倾泻出来就好。
沙丘的另一边,其实很热闹,随行的那些人,包括余小美在内,正在一次次的从顶端滑下去。
开始的几次,是一路尖叫,后来,就是一路的大笑。
当她看到余小美第五次爬上来,明明精疲力竭,却还是兴致勃勃的坐到滑盘上,又想对女儿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在她旁边坐下来。
闻到熟悉的气息,天仙看也没看,就靠了过去,娘俩就那么依偎着坐在高高的沙丘顶端,静静的看着这广袤的大漠,背影柔弱又倔犟。
远远的,不知道几座山外,隐隐有沙尘扬起,那沙尘歪歪扭扭的,却又坚定的朝着这边而来。
大概十来分钟后,三辆改装过的越野车,无声的嘶吼着,相继从对面山后冲出来,之后并没有向下直冲,而是向下斜切一段,再沿着沙山的半山腰,向前猛冲。
车顺着山壁向前,把那倾斜的沙坡当作路,看起来,好像下一刻就会打着滚翻到谷底,危险不已,刘妈妈不由自主的紧张的站了起来,连帽子都忘了按。
天仙也站了起来,却是满脸的跃跃欲试。
那看起来,真的是相当危险,但也极富美感。
就像是体育频道经常会播出的,那些专业的摩托车手压弯的场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