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脑的缘故。
哦对,他看起来还很养生,早上到公司以后,主要喝茶,自然是绿茶,接近中午的时候,他的漂亮女助理,会给他送咖啡,中午饭后,又是绿茶……
总之,对照周晨的办公桌和自己的办公桌,梁茹君不知怎么的,就想起同事曾经说过的一句玩笑话来,“差生文具多。”
经过她细心认真的观察,她还得出一个同样不是太想接受的结论,周晨在办公室里的专注,那是真专注,绝不是在装样子。
有时候,他会转动椅子,呆呆的看着外面的金融城思索什么,有时候,还会站起来,低头在办公室里走几圈,那也明显是在认真的思考,而不是做戏给谁看。
何况,作为大老板,在这一亩三分地里,他完全没有做戏给谁看的必要。
据好多次她经过周晨办公室看到的,梁茹君觉得,周晨这些天,应该是在做着什么很重要的决策,因为她经常能看到他眉间毫不作伪的凝重。
只是大概代入了一下,她就能理解他的凝重。
据她了解,整个办公室,目前运作的,都是风险极高的期货,还是重仓投入,以及,是丧心病狂的没有任何对冲安排的方式。
这就意味着,他每一个决定,都牵涉着数千万,甚至更多,以美元或欧元为单位的大额资金投入,以及可能会更多的巨额损失。
那些损失,可能是连他这样有资格财大气粗的人,也承受不起的数额。
在金融系统工作,学习了很多活生生案例的梁茹君,只是想一想,就觉得亚历山大。
以至于有几次,看到周晨凝重、为难的样子,她都有些心痛……哦,不是心痛,怎么可能心痛这个怎么说,都很恶劣的家伙?
只是出于同胞之情,以及同为职场中人,稍稍有些同情他而已。
原来,真是谁都不容易啊。
这样的状况,结束在周晨抵达伦敦一周后。那天中午,他把余小美叫进办公室,交待了些什么,很快,办公室就忙碌起来,而且一忙碌,就忙碌个通宵——主要是因为和其它国家的时差。
梁茹君很快就知道了大家忙碌的原因,周晨决定,做空各国的银行股,大肆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