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用度了……”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怀疑是图谋不轨了。但嘉定伯是当今皇帝的国丈,完全没有理由。
“奇了怪了……”
袁一溪想不透彻,继而忽然想到了什么,紧拧眉头,面色僵凝,左右看了一眼,急匆匆返回茶楼。
西厂。
魏忠贤站在来宗道、钱龙锡身前。
来宗道与钱龙锡已经知道他们的命运,面无表情,没有将死的悲凉,也没有抄家的痛苦,更没有什么豁达之色。
看着身前的校尉拿着一堆供状,让他们画押,他们并没有任何抗拒。
魏忠贤站在不远处,神情冷漠,眼神里快意。
‘若是你们肯跟我,就不会有这个下场!’魏忠贤心里又恨又舒爽的想着。
这两人,与他关系似远似近,都是给他写给贺寿表之类的人。
这种人太多了,京城里有,辽东也有,比如那袁崇焕。
还想保留着一丝所谓的文人骨气!
在他看来,就是蛇鼠两端!
还不是给他这个,他们鄙夷不屑的太监写了贺寿表!
‘而今,你们就要死了!’
来宗道似乎从魏忠贤的表情看出了他所想,一个字都没有说。该说的,这么多天早就说完了。
钱龙锡漠然不动,在供状上画押。
他们是要被‘遣戍’,要么死在路上,要么死在戍所,总之不会太久。
魏忠贤没有与他们废话的意思,拿起供状,看着他们画押的地方,道:“将他们看好了。”
“是。”校尉连忙应着。
魏忠贤整理好供状,就急匆匆离开西厂,要进宫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