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淡淡,“不过我没兴趣见你口中的郁家少爷。”
“是是是,他怎么配见您,他给您提鞋都不配。”左宗河还在求饶,“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饶了我这条贱命。”
“虽然这个名号挺中二,但其实还挺形象的。”司扶倾环抱着双臂,“嗯……但以前那些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人,都见鬼去了。”
这句话一出,左宗河的神经彻底被压垮,眼一黑,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姜长风也后退了几步。
“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让我看看你们神医盟的手艺。”司扶倾瞥了他一眼,“我不信你不会用毒,用不好宰了你哦。”
她笑眯眯的,像是在说要杀鸡。
姜长风叹了一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药瓶。
伸手卸了左宗河的下巴,喂进去后又“咔”的一声合上。
左宗河又疼得醒了过来。
尤其是下半身,像被万虫噬咬一样,痛到麻木。
“你这种喜欢凌辱女生的,下面留着也没有用。”司扶倾低下头,“帮你废了,不谢。”
左宗河冷汗直冒,眼睛都充了血。
“对了,知道你们左家为什么这么倒霉吗?”司扶倾弯下腰,唇边笑意微凉,“其实一直挺倒霉的,发展好是因为拿了我的气运,你是第三个了,一个个来,我不急。”
“拿了多少,全部给我都吐出来,尤其是你那个二妹。”
左宗河眼睛瞪得更大:“气运,你……”
难怪,左老夫人这短时间一直神神叨叨。
难怪,留善寺的妙光大师会说出那样的话。
竟然还真的有这么玄奥的原因。
左宗河身子一抽搐,这次再也没承受住,疼晕过去了。
屋内一片寂静。
最终是姜长风打破了沉默:“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说这些事情,这么信我?”
司扶倾转头,挑挑眉:“其实我们见面的第一天,我就给你下毒了。”
“!”
姜长风神情骤变。
“开玩笑的,我不信你啊,但我信宁宁。”司扶倾语气轻松,“当然你可以说出去,看看能活多久。”
姜长风唇紧抿,转移话题:“你们要在这里录多久的节目?”
“怎么,你准备当我的托儿?”司扶倾摸了摸下巴,“你长得其实还不错,至少比跟我同组的那个顶流好看。”
姜长风:“……多谢夸奖。”
“你明天早上八点的时候把这个人扔到节目组周围的灌木丛里,然后找几只野狗。”司扶倾说,“你会用药,我很放心。”
姜长风深吸一口气:“好。”
所以他还是个工具人。
早上七点半。
其他五位嘉宾陆陆续续地起来洗漱。
齐殊宁一晚上都没有睡好,腿上全是被蚊虫叮咬的包。
她只能穿长袖长裤全部遮住。
见宁络瑶神清气爽,齐殊宁愣了下:“你昨晚睡得很好?”
“挺好啊。”宁络瑶说,“倾倾给了我耳塞,你没准备吗?”
齐殊宁:“……没有。”
又不是来度假的,准备这些东西做什么。
这里的日子简直比她在国外留学那一年还苦。
齐殊宁有些后悔接了。
八点钟,直播正式开始。
嘉宾们也都进了镜头。
老婆呢?!!一大早就爬起来看老婆,我那么大个老婆怎么不见了!
新的一天来看新鲜的倾倾,这款节目要爆火!
“司老师呢?”导演也是一愣,“她不在她的小木屋里吗?”
“没有。”现场统筹挠了挠头,“我刚才敲门了,里面没回应。”
“那还不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