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

肖克依旧是面带微笑的问道。

“都是灰蒙蒙的气体，像雾一样，整个空间都是，其它的都看不真切了。”

“灰色的气体就是晦气，把其它气运都给遮盖了，所以你看不真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肖克直言不讳的说道。

“那就是晦气？这也太大了吧？这东西是怎么来的？”

周启也想到了这个可能，但是得到肖克的确认后，还是感觉很不可思议。

“这可不是一日半日的积累，这里积累了起码十年以上的晦气，如果不能疏散出去，还会越积越多，不过这和郭明的母亲失踪应该扯不上干系，那时候晦气还没有现在浓郁，按理说不会有无故失踪的情况发生，我觉得我们还得继续看看，估计还有我们没发现的线索。”

肖克脸色一正，正色的对周启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更糊涂了，既然不是晦气的原因，你让我看那东西干嘛？”

周启的意思很明白，肖克绝对不是突然起意让自己看什么晦气的形态，一定是事出有因的。

“晦气也要有根源，之前你是肉眼看不到，但是如果你的肉眼都能看到晦气的存在，你觉得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肖克的话吓了周启一跳，肉眼要是都能看到，那还不吓死个人了？不对！肖克的意思是，郭明的母亲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结果生生吓死了！但是死人也要有尸首啊？尸首哪去了？

周启在那陷入了思维混乱，越想越是想不通，脑袋都大了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