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营长,你也不想你当初被吓得尿了裤子的糗事,被全军的兄弟们都知道吧?”
……
另一边。
奉命搅乱整座敌军营寨的三千铁骑,却在李信的统领下,直扑章邯中军!
搅乱敌军营寨?
还有什么是比斩将夺旗更能彻底搅乱敌军营寨的方法呢?
三千悍卒,在战马强劲冲击力的加持下,势如破竹、攻无不克的撕开了一道又一道薄弱、凌乱的防线,愣是在庞大的营寨内杀出了一条血淋淋的直线!
直至三千铁骑杀入章邯中军本阵,终于撞上了一支兵甲整齐的兵马。
这支兵马的出现,非但没有令李信放慢冲锋的脚步,反而令他越发的亢奋了!
他亦是久经沙场的宿将,如何不知,大军行军在外时,只会有一个地方无论,何时都会有一支兵甲整齐的兵马拱卫?
“贼将章邯就在前方!”
李信满心“拉良家妇女下水”的畅快感,狂态毕露的提枪直指前方立盾结阵的数千顶盔掼甲之兵,“儿郎们,惊涛骇浪阵,随吾冲锋!”
“杀杀杀!”
三千铁骑齐齐高举手中大枪,仰天咆哮。
李信举枪一马当前,马蹄声滚滚如潮,排山倒海的奔涌向挡在他们前方的圆阵。
“破!”
冲锋至圆阵前五丈开外,李信面红耳赤的爆喝如雷,手中大枪于夜空之中绽放出耀眼的火红光芒。
“杀杀杀!”
三千铁骑齐齐挥动手中大枪猛压下压,澎湃气劲宛如骇浪般在三千铁骑头颅上方滚滚向前。
一浪接一浪!
一浪叠一浪!
一浪高过一浪!
从三千股无色的内气枪劲迅速叠加为一道宛若烈焰焚空的汹涌赤红火浪,凝聚于最前方李信高举的大枪之上。
李信适时挥动大枪落下,面容狰狞的咆哮道:“破!”
刺目的烈焰浪潮随着李信掌中大枪落下,落入丈余外的圆阵之中,滚滚向前。
“嘭嘭嘭嘭……”
耀眼的冲天火光之中,狂暴的轰鸣声接连响起,血浆与断指残尸漫天飞舞!
接踵摩肩、紧密相连的圆阵,在这恐怖的一击之下,直接被杀出了一条纵有二十余丈、阔有三四丈的血腥豁口。
圆阵之中,侥幸逃得一命的诸多章邯军将士,眼见如此凶残血腥的一幕,无不是肝胆俱丧、战意全无!
而亲手挥洒出这一击的三千铁骑,却是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的,顺着这条血肉铺就的血腥豁口,冲杀了过去。
他们借助战马的冲击力,挥动长枪挑死一个又一个顶盔掼甲的章邯军士卒,疯狂的扩大着这一道豁口。
再然后像是撞破了一层纸壳一样,轻而易举的杀穿圆阵,一阵风的朝着更中心的帅帐冲杀过去。
好一会儿后。
顺着李信这三千铁骑杀出的血路,一路追赶过来的两杆“陈”字将旗,才终于在此地交汇。
望着这一片尸山血海,纵是许多红衣军将士都已经杀红了眼,仍被惊得不断吞咽唾沫……
他们不是没杀过人。
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么死人。
实在是眼前这一地残肢碎尸太过于血腥,引发了他们的生理不适……
就连陈守看了一眼后,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扭头对身侧刚刚见面的陈刀说道:“你们幽州军作战,也杀得这么凶残吗?”
陈刀面色如常的轻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这算什么?你是没见过好几十里地都红得反光,却连一块巴掌大血肉都看不到的场景……啧,那才带劲!”
“呕……”
陈守连忙偏过头去,连连劲儿摆手:“别说了,我要顶不住了!”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