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妖神想要还口，虚空之中，人族强者一句接一句的奚落起来。

“人族！”

众古妖神虽然心中不甘，但也没敢表现出来，更不敢恶语相向，以免触怒人族，为妖族招祸。

时代确实不同了，如今的妖族，若非靠着帝俊太一的威慑，早就被人族给灭了，低调，才是最适合他们的生存之道。

“东皇的弟子不能杀？那女娲娘娘造下的生灵就能杀了？当年妖族屠人的时候，可曾顾忌过女娲娘娘？”

“我看啊，妖族还在沉溺于过去的辉煌中没有走出来，没有认清现实，就应该给他们一些教训，好让他们认清如今的局势。”

“四象道人，我在太古时代见过，看着道貌盎然的，却没有想到心思竟然如此歹毒。试图分裂我人族，真是该杀！”

“帝俊的儿子都能死，更别说太一的弟子了，就是要杀了他，好让妖族知道，人族不是不能杀妖族，只是不想杀罢了。”

虚空之中，那些人族强者们当着众妖神的面，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如何对付妖族，才能给他们造成最大的威慑。

对，没错，这些人族强者就是故意的，他们在通过这种方式，来羞辱北俱芦洲的妖神。

人生最大之乐，便在于此。

尽情的羞辱曾经的仇人，欣赏他那憋屈，却又无力反抗的模样，这般滋味，令人心醉。

北俱芦洲深处，众妖神被人族强者如此羞辱，脸色虽未变化，但眼中却又怒火在升腾，如火焰般燃烧。同时，他们的拳头紧紧的握住，周围的虚空都被他们深深捏碎。

愤怒啊！

若非顾及族人，他们此刻，已经奋不顾身的冲上去，与那些人族强者进行一场生死对决。

可惜他们不能，他们的身后，还站着数以百亿计的族人，他们要为族人的安危负责，所以，面对人族强者的羞辱，他们只能选择忍耐。

而这些妖神越是愤怒，人族强者就越是兴奋。

痛苦吗？愤怒吗？无力吗！

这都是他们当年曾经亲身经历过的，如今，他们只是将这些，连本带利的还给妖族罢了。

“四象，陨落了！”

谷糥

妖族首智，十大妖神之首的白泽，突然闭上双眼，面露哀色。

就在刚才，他感觉到，四象道人的气息突然从三界中消失了，彻底的消失在了天地之间，这正是陨落的标志。

“这笔血仇，我妖族记下了，终有一日，会让人族血债血偿。”英招握拳，声音中不含一丝情感。

若他们出手，肯定是能救下四象的，然而，人族强者阻止了他们。

“隐忍！”

“安心静待时机！”

“四象乃是先天道尊，他是不会陨落的，待我族重塑荣光之后，他自然会从沉睡中归来。”

白泽的声音很冷静，好似四象的死，并非什么大事一般。可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四象虽死，但他这么多年的努力没有白费，起码，在他的努力之下，我们已经找到办法联系……”

又有妖神开口，肯定了四象的努力，只是他的话，才刚说到一半，就被白泽冷冷的打断道：

“慎言！”

“天地有耳，事未成之前，尔等皆不许说出此事。”

白泽声音落下之后，那妖神立即就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了，连忙住口不言。

……

…………

东胜神州，四象山上空！

人道洪流轰然爆发，浩浩荡荡，在天穹之上席卷，将四象道人的身体一点点的磨灭。

肉身破灭之后，四象道人的先天真灵闪动，想要遁入虚空逃离此地，然而，人道洪流席卷间，突然化成一个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