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给我盯死他们,只要他们敢出城,本王立刻骑兵出击,灭了他们。”
当下一行人奔回大阵,随后城上的守军,便看见进抵城下的蒙古大军,又退了下去,在距离城墙三里外的河堤下扎下大营。
合达见此沉声道:“蒙古人后退扎营,他们肯定会赶造器械后,再来攻打城池,各部务必严加戒备。”
“喏!”身后众将连忙抱拳领命。
接下来几天,徐州城内守军忙碌的准备防御,可是几天过去,城外的蒙古人却依旧没有进攻的意思。
这让合达不禁有些疑惑,按着以往的惯例,黄河的冰封期就那么多天,蒙古人过河后,为了赶时间,都是玩命地攻城。
这次蒙古人为何不急呢?
一个疑问悬在合达心头,令他隐隐感到不安。
此时同合达一样疑惑的,还有身在开封的完颜承麟和移剌蒲阿。
前不久,金军细作探知,窝阔台率领十余万大军,抵达开封对面的卫州。
金国皇帝完颜承麟,枢密使移剌蒲阿,断定窝阔台要进攻开封,便趁着黄河还未冰冻,急调各城兵马前来汴京防守。
因为冰封之后,蒙古骑兵过河,没有野战能力的金兵在各城间调动,就等同于让蒙古人屠杀。
移剌蒲阿一番调动,总算在冰封前,调集了数万兵马进入开封,使得开封守军多达八万人。
金国这边做好了防备,只等窝阔台跨河来攻,可是黄河已经冰封,窝阔台的大军,却依旧未动。
这时天空飘着白雪,金国皇帝登上城头,目光远眺北面,旷野上苍茫一片,连个人影都没有。
“蒙军还没动吗?”完颜守绪皱起眉头,脸上带着一丝焦虑。
移剌蒲阿也隐隐有些不安,“按理说,黄河结冰,蒙古人就该过河,可斥候探查,黄河已经冻住,但窝阔台的大军,依旧没有行动。”
完颜守绪有些心绪不宁,他这边准备好,蒙古人却不过来,让他感到事情有些反常,不禁沉声道:“派遣斥候,给朕盯紧卫州蒙军,窝阔台有什么动作,立刻快马告知朕!”
移剌蒲阿行礼,“臣领命!”
完颜守绪的目光,随即再次移向城外,他看着茫茫原野,“窝阔台,你到底打什么盘算,你不是要灭我大金吗?朕已经准备好,你为何还不过来,与朕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