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大致有数,那就是京城里出问题了。
至于什么具体问题,詹副将也懒得去分析。
既然王爷信任自己,还是把自己的分内之事做好吧。只希望六城的城主那位谷夫人,知道他们这些兵将留下,不是针对她的六城,而是带着善意的。
不然的话,谷夫人若是趁着王爷带走了大部分的兵力,带兵来剿灭他们,那他可没把握能胜。
詹副将怎么想的,跟着赫泽胥返京的随从将领们不得而知。
反正这返京的一路上,就觉得王爷各种的反常。
比以前还喜欢独处,脾气也由以前的遇事波澜不惊,变得喜怒无常。
时常的自言自语,莫名其妙的会笑,还动不动就发怒。
赫泽旭近身的随从们,发现主子还有一个反常的举动,那就是,他竟然在意起到底有多少家底产业了。怎么变卖划算,有没有最快速敛财变现的法子。
要知道,以前他可是从来不在意这些的。
可是这些事,只有王府中的方管事最清楚啊。
近身随从们,如果不是还算了解自己主子的性子的话,真的会以为主子这是打算准备跑路了。
于是,几个近身随从就更加好奇,离开大马城的那个夜里,那位谷夫人到底对王爷说了什么。能让王爷性情反复无常,魔魔障障的?
不过呢,在到达距离京城八百里距离的典城,队伍行程受阻了。
典城的城门紧闭,守备吕水石一身盔甲站在城墙上,两边的城墙头上,可以看见士兵戒备的盯着下面。
“吕守备,吉王在此,你竟然敢如此无礼?赶紧打开城门。”赫泽旭身后的温将军恼了。
其实,眼前这样的一幕,所有人心里都清楚,既然这个城门关着,那就不会轻易的给打开了。
吕水石丝毫不理会温将军的呵斥,只看向城下马背上的吉王:“王爷,非是下官以下犯上,而是如今京中情况特殊。王爷想必也是接到消息,知道陛下他因操劳国事过度,身染重病,现在虞王奉旨代理朝政,下官也事奉命行事,还请王爷体谅,莫要为难下官。”
吕守备口中一口一个王爷,但是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敬重。
什么?竟然已经这般了?
马背上的赫泽旭一听,心里就是一沉,两天前接到的消息,父皇还没事,仅仅两天就变化如此了?
这两天没接到自己人送出的消息,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吕守备在说谎。
另一种可能,就是京中送信之人被拦截甚至遇难了。
“既然是父皇病重,那本王身为皇子,更加要回京探望,吕守备你因何拦本王?”赫泽旭按捺着杀意,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