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
吴思思突然感觉身上一轻,侧头一看,张杆坐起来,眉头高挑。
“干嘛?我说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思思你以后别这样说泽哥。”
张杆侧头望向她,渐渐将眉头舒展,“公司确实赚了些钱,但都投出去了,今天你也看到,租个店就是二十八万,泽哥他自己都舍不得花,早就想买台车,一直没舍得买。”
“咱俩说的是一个话题吗?”
吴思思同样翻身坐起,戳了戳张杆的脑瓜道,“他不乱花钱,都用到刀刃上,这是好事,可是不管他投多少钱,按现在来说,那些资产都是他一个人的,跟你张杆有什么关系?
“我说的是股份问题,应该有个清晰账目,他李丘泽占多少,你张杆占多少,草茶是你们一起创立的,大家都出过钱出过力。这很过分吗?你还生气。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张杆侧过头不看他,表情很不高兴。
“你能不能不要操心这些,股份什么的,泽哥以后肯定会给我,现在我们公司说是公司,其实连手续都没办,怎么分配股份?”
“呵,敢情是我多管闲事。”
吴思思钻进被窝,往里侧躺了躺,不再理他。
张杆挠挠脑瓜,倒也明白她是为自己好,只是见不得有人这样说泽哥。
换上一张笑脸,凑上去,柔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啦,我跟你保证,等将来真正成立公司的时候,泽哥如果不给我股份,我劈头盖脸一顿骂,怎么样?”
“嘁,你敢骂他?”
“这话说的,我张杆什么不敢?”
“你发誓。”
“我发誓!”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放心吧,必须记得!”张杆嘿嘿一笑,再次躺下美滋滋将她拥入怀中。
心里却腹诽一句:头发长见识短。
瞎捉急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