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孩子的面前,还有一个中年男人一脸的生无可恋。
“说了多少次了,得把头发也编进去,怎么就是记不住呢?你们这么搞,怎么诅咒别人啊?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学生,以后出去别说是我学生,我丢不起那人。”
他捶胸顿足,额头上青筋暴起。
说到激动处还撸起袖子展示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眼。
“你们就留个红印算什么,啊?
连个洞都留不下来,以后怎么暗算别人啊?
最基础的巫术都学不会,还指望你们以后会下毒,会通灵,会求雨?
那个谁!你还睡得着啊?什么都不会你到底是怎么睡得着的啊?
还饿?告诉你们,今天不在我身上留个洞你们就都别想回家吃饭了!
真是气死我了,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都能给人下降头了,你们居然连个扎草人都学不会,简直丢我的脸!”
姜礼的表情极为精彩:“我从来未曾想过你们这里的教学内容会如此生草还让我感受不到一点违和感。”
黎白婉也是觉得有些丢脸,低下头小声说道:“你就当成语文数学就好了。”
“我已经代入老师了,现在很气。”短短数十分钟,姜礼第二次蚌埠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