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林寺苦无方丈是我拜把子兄弟。
我曾与灵宝派和茅山派掌门坐而论道,也曾与峨眉山掌门雪崖师太把酒言欢。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打听打听,看他们知不知道我姜礼的名字。
也不怕告诉你,前不久在终南山上的中原修仙者盛会中,无数叫得出名字的门派想要入场,那都得经我的手,我让他们去哪他们就得去哪。
哪怕在宴会途中,只要我出了宴厅的门,他们也得放下碗筷跟着我出来。
这就是我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履历,希望能让大师你更好地认识我。”
姜礼越说越上头,把当初在终南山上还记得的门派名字全都拉了出来,并把自己门童接待的工作和当众表演助兴说得是那么清新脱俗,把阿玛尔哄得一愣一愣的。
姜家和武家他倒是没听说过,但是全真教,天师府,少林寺,还有其他姜礼提到的门派,那可都是中原大派。
虽不像印度教在印度一家独大,但是华夏本就地大物博,不然也不可能衍生出如此灿烂璀璨且百花齐放的修仙文明。
任何独霸一方的门派对印度教来说都是不愿意随意招惹的大敌。
就像巫蛊门,只不过是称霸西南这个修行文明较为落后的地区,对此印度教就做了这么多的布局,更别提其他比巫蛊门还要强的门派。
这都是他们不想太早面对的。
这小子...小小年纪怎么会这么逆天?
他在中原的地位,怕是堪比我们印度的佛子了吧?
阿玛尔没有怀疑姜礼的话,因为姜礼没有撒谎的必要,也没有意义。
毕竟这些消息,只要查一查就知道了。
而且从他之前对付壮汉钢魁的手段阿玛尔就能看出,姜礼绝对是中原年轻一辈的顶尖强者。
这也为姜礼的说辞增添了极大的可信度。
只是阿玛尔并不知道的是,就算他暗地里找姜礼提到的那些大人物调查,得到的结论也只会是‘哦,姜礼啊,我当然认识,是一个很优秀的小伙子’,至于干爹义父之类的,又很难真的调查。
这种事本就不会太公开,更不可能直接找当事人问‘听说你干儿子是姜礼’?
刘老:“你寄吧谁啊问这种问题?跟你很熟吗?”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姜礼抱大腿的说辞是无懈可击的。
因为他说的的确都是事实,只不过稍稍歪曲了亿点点真实情况。
阿玛尔的态度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友善了:“原来小友竟是这般人中龙凤。
你不要误会,我们无意与中原修行界为敌,只是想在中原打开我圣教的局面,能让圣教的教义传递给更多的人。
此事说来话长,先请小友退一步,我去处理完正事再与你详谈。”
但姜礼并没有退让,只是微笑道:
“如果我说,大师就此退去,可以换得我们中原修行界的友谊呢?”
阿玛尔皱皱眉头:“还请小友不要强人所难,况且你不是巫蛊门人,何必要为了他们做到这一步呢?”
“这无关我是否是巫蛊门人,我只是不喜见到世间有不平之事。”
姜礼叹息一声:
“印度教想要以西南大山为在中原传教,可以先与巫蛊门商谈,如若不行,也大可以登门挑战。
但我却见不惯以这般卑鄙手段要灭人满门。
这不是传教,这是入侵。
所以,我看不惯,我背后的中原修行界也看不惯。
看不惯就要管,我管不了还有其他人来管,所以我奉劝大师,退一步,趁现在一切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阿玛尔轻轻摇头:“小友太过天真了。
修行界不管在哪里都讲弱肉强食的道理,若不是因着这些年来邪异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