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
陈山河就知道,肯定会有这么一出,于是点了点头:“好!不过,丑话说在头里,咱可不是正规军!
只是普通的抗日武装而已!”
杨世聪哈哈一笑:“我平生爱喝酒,打枪,做买卖,做买卖首先得要有眼力劲。
我看得出,长官这条线,绝对能做大!
我第一次看到有军队会因为百姓被挟持而放弃进攻的,除了你们这支。
得民心者得天下,我不信,有如此军纪的部队到最后会没个着落。
所以跟着长官走,绝对没错!
这是我的眼光!”
陈山河哈哈大笑:“其实,我的队伍这些军纪,都是八路军的军纪。
你如果想找这样的军队去投,你可以直接去投八路军!
我以前也许还有可能会回到八路军战斗序列,但是现在有了这个误会之后,我估计够呛了!
对百姓出手,在八路军里面,有很大的责任!
所以,我可能一辈子都只能是杂牌武装,不知道哪天人就打光了!
你要想跟着我这条线,学吕不韦的奇货可居,可能你要赔本!”
杨世聪笑着摆手:“长官说笑了,既然您都说这是个误会,那误会总有解开的那一日!
八路军的军纪在传说之中很好,但我没有接触过,而我接触过的就您的部队军纪最好!”
既然都这么说了,陈山河除了点头还有什么可说的?
“那行,叫上你的人,跟着我们走!”
……
张大彪回到新一团,李云龙用两个营的兵力伏击了从大柳镇派往大有乡镇的两个小队的日军,互有伤亡,同时都占不了好,在接到张大彪回来后的消息就撤了。
“什么?陈山河对百姓出手?”
李云龙明显不信:“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站在张大彪身边的副营长谷伟,也站出来说:“团长,千真万确,我们去到的时候刚好看到爆炸,从酒楼里掀出来一个女人和两个孩子的尸体。
我又在差不多要倒塌的酒楼里,又看见了被炸死的十几个女人和孩子,都死了。
这除了他们,还有谁?
并且,敢死营的副营长孙天昇承认了是他下的令!
这自己都承认了,我们很多战士们都听到看到,有啥不信的?”
如果只是张大彪一个人说,那可能有看错,但是如果很多战士都听到看到,那基本上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儿了。
对老百姓出手,这绝对触犯到了八路军的底线,哪怕是为了打小鬼子,也是不允许的。
出了兵,就要写报告,不管是张大彪还是李云龙,都要写报告,然后交上去。
如果只是出动一个营,李云龙可以什么都不做,甚至连报告都懒得打,但是他已经出动了一个团的兵力,那就要把这次战事的前因后果全部都写出来交上去。
也就把张大彪以及副营长谷伟所说的话,还有调查了几个战士所说的,所看到的都写了上去。
甚至李云龙,都琢磨着哪天再抽个空去陈山河那,去问问到底是怎么想的,当时又是什么个情况,他感觉这里面总是有一点隐情。
他的报告到了旅长那里,旅长看过之后打电话过来确认是否真有其事,毕竟他也知道总部那边,琢磨着就算陈山河不恢复记忆,也依然让他回到八路军的战斗序列当中。
现在出了这么个事儿,很容易让这件事再起波澜,毕竟一个人的本性,在失去了以往的记忆约束下,才会出现真正的他的内心深处原有的东西。
比如现在,屠杀平民。
这份报告送上去,总部肯定又会再次动摇了将陈山河纳入八路军战斗序列的决定。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