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狂坠下来沿着肢体的轮廓巧妙侧开,因此浑身上下都是干的。 良久,右边的女子开口:“子时已过十五至,取剑吗?” 左边的男子摆手回应:“再等等,得等到第一缕初晴的阳光照进桥底才可以。” 不远处,花木蓝手中提把薄而锐利的短刀在雨中行走,淅淅刷刷的雨珠顺刀锋滑条曲弧点点滴落。 她的面孔在咔嚓嚓的雷电烁闪中偶尔清晰半秒,是紧绷的,是严肃的,是流露杀意的。 而她要去的,正是镇口的石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