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痒,而此刻,却是发自内心的“柠檬酸”疯狂发酵喷涌。
他轻扯下陈长安衣袖提醒的口吻:“陈……陈大人,也不能拿太多的吧,要是乌衣卫那边知道对你恐怕会有不好的影响!”
换句直接点的话说等同于:他们都没人给我钱,你独自拿怎么能行?
对此陈长安咧嘴回应:“不影响,我还只是试炼阶段算不上正式成员,乌衣卫的各项规定不用遵从。”
“你……你说什么?”
彭万里闻言差点没把眼珠蹦出来,试炼阶段?也就是说陈长安目前连官籍都没有,保不齐无法通过的话以后只是个粗鄙武者的身份。
天哪,还以为是官场勘察追凶的老手呢,谁曾想连新人都算不上,他瞬间觉得自己智商好像遭到莫名其妙的侮辱。
大抵是不快乐的!
骑在马背横竖不舒服!
这侮辱来的没由头!
……
“啊!”
彭万里仰天一阵绝望咆哮,翻身下背。
“欸,那谁怎么回事?”
“还谁,是彭大人啊!”
“大家快来,彭大人中暑了。”
镇民们彼此的吆喝声传开,这才留意到在伟大的连环杀人案勘破者陈长安旁边还有位县令彭万里欸。
陈长安忍不住呲呀发笑,手从伞底伸出去感受着丝丝缕缕实质性的微凉不由头皮轻抽,下雨天中暑可还行?
“你们把彭大人抬进小驿哈,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并没有再等,急着要回去领新任务的,于是右手撑伞左手勒马缰独自返回,恰逢大雨停歇阴云散去天气初晴,东北方向有道彩虹自山尖拱起,微光潋滟,青色空蒙。
阳光从洒洗的干干净净的碧绿长空落下,垂照在河面又经特殊角度反射桥底。
石桥之上,赢嗣嘴角轻勾五指咯嘣嘣握住:“就是现在。”
说完一拳携带千钧力道轰砸下去,顿时整条桥面碎裂成无数石灰岩块四飞乱溅,赢嗣与阿蛮拎住中间位置看不清样貌性别的白衣神秘人同时蹬脚跃出。
石桥岩块炸爆纷扬间,一抹银白色的光华冲天而起。
“水照剑!”赢嗣急忙抓去。
即将骑雪白小马驹抵达河边的陈长安不得不勒紧缰绳停下,大骂卧槽,老子正要过去你把桥拆掉什么意思?
再往这边河岸桥墩位置看了眼,呼吸骤然一滞:“花姐姐……好严重的伤!”
他当场条件反射似的甩出收合的雨伞,砰的声荡出圈依稀可见的气浪,在雪白小马驹四周震起滚滚烟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