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什么叫做规矩!”
……
南园之中,案件查询的进程无奈中断,面对他们的追问与不解,陈长安看似不经意实则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指住二十二名男仆里的其中一人:“杀张贵人的,就是他!”
“什么?我?怎么可能!”被指的男仆名叫宝花,立刻做出维护清白的反应。
“为什么,有何凭证?”程牧龙想不通。
曹舞虽然运转内劲做好动手的准备,却也不明白的道出四个字:“何以见得!”
陈长安轻抠下眉毛,指住地上深浅有致的痕迹解释:“其实凶手在杀人前是大鞋套小鞋的穿法,如此一来踩踏的脚印就要比原来的宽长出许多。”
“而现在,他只穿有一层鞋,将最外面的只脱掉,所以两者比对的时候,自然不可能吻合!”
“你……你这是诬陷!”宝花尖啸。
“诬陷?”
陈长安言辞凿凿:“那你告诉我,为何所有人鞋面都沾染有早晨采集露水时踏踩的红泥,偏偏你的鞋面干干净净!”
“我……因为……”
宝花结巴片刻,牵强附会:“因为我的鞋早上沾染的泥壤太多,换洗了还没有晒干。”
“不,是因为……你早上来采集露水时的红泥,沾染在穿套于这双鞋表面的又一双大鞋上!”陈长安说出最终判定的结果。
“刺啦!”
花木蓝闪现到跟前:“没错,皇宫有规定任何宫女男仆不得私自清洗衣服,必须要提前上报在浣衣局做好登记,由他们统一负责。”
“你在撒谎!”
“我……”
宝花扯嘴意图继续解释,但见程牧龙与周围乌衣卫都剑拔弩张蓄势待发,干脆承认:“不错,张由之是我杀的。”
“陈长安,没想到你能够如此轻易看穿我的布局,很好!”
说完他大手顺序前堆,扬起股风沙借势模糊在场众人视线,朝东北方向奔逃而去,眨眼间已冲出事先准备的包围圈子,出现在百米外。
“咯咚!”
这时,只听阮静初漫不经心的打个响指,男仆宝花快速出逃的身影竟被肉眼可见的一帧帧抽出放慢,往奔跑的反方向叠加,又给活生生回最初站立的位置。
“第55原术,回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