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但对方自始至终口紧的很,不肯透露。
陈长安便没再逗留起身离开,经过老二苏婉青房间的时候,听见里头传出朱家文的哀嚎声:“哎呦呦,往下,往下面些!”
“疼,轻点!”
陈长安:“……”
光天化日的作为姐姐姐夫能不能别助长歪风邪气,况且听对话内容,苏婉青在攻,666……
正想入非非间从窗户口当啷啷的扔出来个青花瓷瓶,里面散发出淡淡的药味。
“还吃药了?”
陈长安直呼卧槽,赶紧离开,怕再待下去会生闷火。
下午酉时二刻左右,苏家大院摆下丰盛的菜肴庆祝陈长安医治好张由之的病,除去在外游逛没有回来的苏鼎风,其他人都围桌端坐,欢声笑语,在这之前,任谁都是提心吊胆的,毕竟要面对连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问题。
朱家文引经据典各种诗词歌赋信口直吐,全是些感恩报答的话,苏婉青更是让下人去买来酒,学着江湖好汉豪爽的连敬三大碗。
随后一家五人异口同声的问他为何会医术,陈长安敷衍解释:“之前向医治好我眼睛的那位神医学的!”
他们傻乎乎的全信。
用餐完毕,秦芙萝,苏婉青母女俩带周贵凤去外面逛街,苏青棠则在前院打陈长安教他的太极拳以及重复做本草纲目毽子操,活生生的成为刘畊宏大爷,要知道从每天坚持如此锻炼开始,他身体发生显著变化,与秦芙萝的夫妻关系日益加深。
朱家文气质彬彬的准备收拾碗筷,苏婉秋微笑道:“姐夫先去休息吧,我来!”
“好……好的!”他没有拒绝,回以同样和煦的微笑,朝房间走去,步伐瘸瘸拐拐的,还用手按压住屁股。
“卧槽,有内伤,二姐这么强大的吗?”陈长安瞪直眼睛,感觉三观受到强烈冲击。
苏婉秋在他头顶轻敲下:“嘀咕什么呢?”
陈长安脱口而出:“二姐夫他……”
苏婉秋睁着双水灵汪汪的眼睛,睫毛眨巴道:“屁股受伤了呀,就在保生大药堂的时候被摔破的陶罐碎片给扎的,下午二姐还给他擦药来着。”
“咦……这……原来……原来是这样啊!”陈长安内心产生负罪感,他似乎对姐姐姐夫的举止有些误会。
苏婉秋柔荑撑住下巴:“不然呢!”
“没……没……我也就说!”
陈长安尴尬的措辞有些混乱,重复解释几句,突然神经受到刺激眉头皱住,不太对劲,当时的情况是朱家文在进入保生大药堂的当口与里面的伙计碰撞,怎么会在屁股底下有碎片残渣,应该只散布在与他位置相反的区域才对!
除非陶罐是伙计故意摔破的,否则不符合力学原理……
“什么鬼,有问题,明天去保生大药堂看看!”陈长安暗地里思索考虑做出决定,直觉告诉他这件事绝对有猫腻。
与此同时,砰的声重响,苏家大院的门从外面被人慌慌张张的推开,苏婉青与母亲秦芙萝搀扶着浑身是血的周贵凤,声调苍白急促:“快……快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