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陈长安开门见山的质问,陶圆不由的面皮轻抽,顿了顿一脸糊涂的摇头摆脑道:“长安,你在乱说些什么,该不会是遭到满城通缉,吓的神志不清吧!”
“哎呦你放心,咱乌衣卫的同僚们包括两位副统领都不相信你与屠龙会有牵扯,肯定会还个清白的。”
“唉!”
陈长安笑叹一声:“陶上衣,我既然来找你肯定是有十成把握的,又何必再苦苦伪装呢。”
“你……”
陶圆盯着陈长安冥思苦想许久,终于反问道:“能不能说说你是如何怀疑到我身上的。”
“好啊!”
陈长安来到桌前坐下给自个儿冲泡杯茶把捏在手中,侃侃道:“先从甘泉村说起吧,曹程两位副统领一致认为先是有神秘高手在村口袭击你带领前来支援的队伍,接着再进村去霸占抢夺盐矿,那我肯定会与他相遇。”
“可实际上除去蓝甲人与刘建章外,再无所谓的高手出现在盐矿。”
“而我与蓝甲人交过手,对方实力确实不俗,但还远远没有达到能令六品相合境的陶上衣你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便击晕过去的地步。”
“那么暂且可以理解为神秘高手在击倒乌衣卫派来支援的队伍后把后续的事情交给蓝甲人去作,自己先离开,或者还有个可能,神秘高手就是内部人员,趁大家不注意发动偷袭。”
咕噜噜的喝口茶润润嗓子,陈长安继续道:“在马场中,你虽然很是小心翼翼,但内心深处仍旧觉得我必死无疑,于是用太安刀直接出手,都不带换个其他兵刃。”
“太安刀每个级别的刀制式各不相同,你用来伤我的那把表面镌刻有花纹,是天字玄字才有资格佩戴的。”
陶圆不解道:“可别说这两个级别,单单玄字乌衣便有四人,为何一定是我。”
“问得好!”
打个响指,陈长安字字道来:“其实刚开始我一直怀疑谭叔同谭上衣,可偏偏你我有个愚蠢的举动,以至于我彻底打消对他的猜虑。”
“是什么?”陶圆往直梗了梗脖子。
陈长安嘿道:“在被董国师救下醒来后,我已经能够确定出手的是在乌衣卫内部天字玄字级别,而他的刀还遗落在库房中,也就是说在场的谁没有配刀,谁便有最大嫌疑!”
“你也很聪明,知道我会以此为线索勘察,于是在趁外面混战的时候把谭叔同的刀偷过来挂配在自己腰间,正是这个做法,反而弄巧成拙。”
陶圆眉头紧紧皱住:“你怎么会知道!”
陈长安做出最后的说明:“谭叔同厮杀的时候一直在用酒葫芦,因此他的刀未曾出鞘干干净净不会有血迹,而你不同,我可是亲眼看到陶上衣你在外头持刀砍敌来着。”
“可当我从昏迷中苏醒,看见你配挂在腰间的刀干净如洗,谭叔同的刀却不在,足以证明是你趁混战偷来他的刀意图栽赃嫁祸,欲盖弥彰。”
“好……很好!”
陶圆的面皮轻微抽搐着拍手称赞,道:“今天我才觉得原来聪明是个贬义词,会主他们说的不错,你果然不好对付。”
“并非不好对付,我只是太过聪明而已!”陈长安像是在自夸的谦虚了句。
“哼!”
下一秒陶圆拔出腰间那柄锃亮的太安刀层层叠叠杀气鼓胀开来,冷冰冰开口:“所以,既然知道我是蓝甲人,你还敢主动来送死?”
陈长安无所谓的耸耸肩,镇定自若道:“有何不敢,陶上衣难道不奇怪我竟然知道你的底细,为何没有直接去告诉曹副统领,毕竟她对我是足够信任的,不管什么时候。”
陶圆沉默,陈长安的话并非是在危言耸听,从甘泉村时曹舞与程牧龙双双释放出七品生死境法相意图制造起死回生的效果便足以证明眼前姓陈的新人在两副统领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