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关系,他们想不通,觉得是在消遣自己,或多或少表现出抗拒情绪。
但想到女帝白睌的交待,又不得不照做,心想着先听他吩咐,要是到最后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好好算账。
半刻钟后,侍卫们顶着烈日炎炎返回,懒洋洋的语调说出勘察结果:“对面太和楼的木椽上面确实有两个高低不同不知道用什么东西钻出来的窟窿。”
“果然!”
闻言陈长安嘴角微掀,从檐角跳跃下来,拍打着身上的灰尘道:“我知道盗贼是如何进入勤政务本楼盗走玉玺,却没有在四周草坪留下脚印了!”
“什么?”
“快说快说!”
叶凛与阮静初双双转动视线看望过来,眼神热烈,其他的乌衣卫新老成员与侍卫们也都翘首以盼,同时皱眉疑惑的样子。
陈长安蹲下身,用藏名刀柄在地上来回划动:“他用的,不过是个十分简单的把戏而已,太和楼与勤政务本楼之间相隔大约三千米,注意看,只要以两边高楼为支点撑起条钢线,人就可以拽住它在高空中来回挪动,完成从太和到勤政务本楼的穿梭,而不在地面留下脚印。”
“所以在太和楼与勤政务本楼上有两对彼此遥遥相对的洞孔,就是用来固定钢线的利器钻进木椽留下来的,一对儿用于来,一对儿用于去。”叶凛恍然大悟接过话茬。
“没错!”陈长安点头。
他原本可以说的更直白些,盗贼在太和楼与勤政务本楼间制造了个简易的缆车,因为没有滑轮和驱动机,靠的是纯粹由高到低的自由落体,所以两者间用来固定钢线的钻孔高低位置不同。
但他们没有后世的各种概念,说缆车能懂?
如此一番解释,叶凛与阮静初内心的疑惑解开,其他成员都暗自赞叹陈长安果然可以,侍卫们为刚才不配合的态度感到惭愧,无比倾佩的打量他,如仰视神明。
“可……即便这样,也只能解释为何地面没有脚印,咱们还是没有勘察方向!”这时,阮静初开口。
陈长安则目光再次回归到勤政务本楼檐角被钻出来的窟窿,侃侃道:“不,有勘察方向的,不过需要咱先去找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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