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坐下,把遇到王秀秀以及到丁甲田家的整个过程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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娓道来,叶凛听的津津有味顺带一心二用分析推理,等说完,拧起两条眉毛道:“丁甲田……我有印象,今天在军马演练场点名的时候是有这么个人的,可现在结合你探查到的消息来看,他难不成是个假冒的?”
“嗯,应该是!”陈长安点头。
“会不会那个王秀秀在说谎?”叶凛换个角度。
陈长安当场否定:“不会,王秀秀的身份说辞没有破绽和可以怀疑的地方,倒是那个所谓的丁甲田,有些诡异,第一,我去的时候正是官军巡城的时间,他却恰巧在家,而你清点名册的时候,又出现在军马演练场,那他到底是在休假,还是值守呢。”
“第二,根据王秀秀所说丁甲田还有个七岁的儿子,我看他们院中确有晒洗的孩童衣服,却不见人,很奇怪。”
“第三,丁家院中的枣树上还挂着件中年汉子的衣裤,裤子上依稀有血迹存在,证明应该是受过伤的,可我看到的给老母亲洗脚的丁甲田,浑身上下找不出半点伤痕来。”
叶凛面色凝重了几分,压低声音:“如此说来你跟我见到的丁甲田都是假的,左邻右舍,同僚军友,甚至连生母都在演这场以假乱真的戏,在雍州能够做到这点的恐怕只有雍州官府,看来玉玺的事,真跟他们有联系。”
“也说不准,不过……总能查清的,不是还有个珈蓝教吗?既然丁甲田留下的3,8两数字很可能与之相关,咱们不得去看看!”陈长安如是道。
叶凛点头:“嗯嗯,现在走吧,就不通知阮静初和文锦了,人多眼杂容易引起注意,让她们休息着!”
你是怕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受累吧……陈长安古怪的嘿了声,端起桌上茶水一饮而尽,随后两人离开刺史府朝位于静宁路的珈蓝教总坛,九幽大帝庙而去。
刺史府内,胡维坚房中,他焦急的来回踱步,呼吸要快出平常很多,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终于咯吱的下,地方官军编制的领队何雄打开门走进来。
“怎么样……怎么样……”胡维坚赶紧询问。
何雄抱了抱拳:“回禀刺史大人,与叶凛同来的陈长安的确到丁甲田家中探查过,好在他老母亲和周围邻居们都配合的很好。”
“那就行,那就行!”
胡维坚舒展口气,想了想又吩咐:“我交代给你的事马上去办,一定要在陈长安和叶凛之前完成明白吗?”
“是!”何雄用力点头。
“对了,叶凛和陈长安两人此刻在干什么?”胡维坚随口一问。
何雄说:“据派去监视的兄弟说,他们……他们两个往珈蓝教的方向去了。”
“什么?”
胡维坚大惊,一把推开何雄夺门而出。
……
陈长安与叶凛抵达位于静宁街的九幽大帝庙,即珈蓝教总坛的时候,现场人山人海,直接从门口排列到几千米开外,比肩叠踵,都是来上香或者如王秀秀所说找九幽大帝问事。
放眼望去,九幽大帝庙的庙门巍巍挺立,各种彩漆雕花由前后大小的榫卯连接镶嵌,占地几百平米,香火鼎盛,油烟缭绕,衬托的宛若云中神宫,即便刺史府都无如此规模,可见珈蓝教在雍州的地位确实很高。
叶凛望洋兴叹:“这么多人,咱怎么进去,早知道把胡维坚叫上,有他在的话说不定……”
“两位大人!两位大人!”
叶凛话未说完,雍州刺史胡维坚满头大汗的出现在静宁街那头,边奔跑边呼喊,直到近前,急忙说:“两位大人,听说你们来珈蓝教,我就想着现场百姓多,肯定免不了要等候,所以特来开道的。”
即便现场再如何的人声鼎沸,胡维坚作为本州刺史多少有威严在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