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人辞汉歌有好几种版本存在,而我那位朋友平时最为喜欢的版本词谱中,并无曲塘二字,因此,他留下的3,8如果真是表达音律,也跟曲塘沾不上关系吧!”
正悠哉品茶的索罗小指轻微一勾,道:“所以,陈大人何意,难道真觉得3,8是表示3月8日九幽大帝诞辰,是与我珈蓝教有关?”
陈长安把实际情绪很好的隐藏住,扯出个人畜无害的真挚笑容:“倒也不是,觉着奇怪罢了,我那位朋友平日里最为喜欢的金洞仙人辞汉歌,与教主那天问卦解释的并非同一版本,所以这个线索如果不对等,如果他的确另有所指,陈某奉旨查案,得弄明白。”
“哈哈!哈哈哈!”
话到此处索罗突然仰天长啸:“总算听明白陈大人的意思了,您觉着是我把您朋友留下的3,8二数强行解释为曲塘呗!”
陈长安既有合理的推断,自然底气十足,也不跟他客气,双手撑桌四目相对:“猜的还真不错,我就是怀疑索教主你借助九幽大帝的幌子,强行解释线索,误导侦查方向。”
似乎是没有想到陈长安会撕破脸皮,索罗又立刻变幻张容态,语气柔和的道:“哎呦呦陈大人,您说的这是哪里话?我以本教九幽大帝的名义保证,绝对没有。”
陈长安气势不减反增:“没有?那我那位朋友留下的3,8二数所指并非曲塘,索教主通过问卦得出的结论,为何又偏偏是在曲塘?”
“这……这才能显示出九幽大帝的神奇呐!”索罗在胸前打个手势,虔诚信仰的样子。
“放屁!”
岂料陈长安直接拔出藏名一刀削掉半边桌角,爆喝:“索教主,陈某是来好好说话的,可你如果要藏着掖着,别怪我无情。”
陈长安此刻已经有个大概猜测,珈蓝教在整个玉玺失窃案中肯是种十分微妙的存在,如果判断不错,在突如其来的压力面前,他们肯定会选择认怂求全,因为心里有鬼。
而如果跟玉玺失窃案当真没有联系,即便自己有朝廷官职在身,以你珈蓝教在雍州的地位,又有何惧?
“这……这……”
索罗盯住陈长安手中藏名良久,无奈苦笑:“行……行吧,瞒不过陈大人,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如实相告,有得罪不周之处,还请谅解!”
他转身走向件后面的木架,转动摆放的头红玉狮子,只听机关轴承相互摩擦发出咔嚓嚓的细响间,墙壁朝两边打开。
索罗做个请的手势:“走吧陈大人,您想要的答案,都在里面。”
“好!”陈长安提起藏名,踏步而入。
几乎是他走进的同时,一盏盏油灯从墙壁两边燃起,点亮其中别有洞天的世界,明如白昼,是个独立开凿出的地下石洞,占地足有几千平米,完全到了一眼望不见边的地步,其中设立着足有二十多米高的书架,搁满各种文卷册子。
“给我关于陈长安陈大人的资料!”索罗呼唤。
“是!”
有人应答,并且很快,一名身穿珈蓝教教徒衣服的男人,手捧本纸质崭新的册子恭恭敬敬来到面前。
索罗解释道:“陈大人,这就是您想要的答案!”
“哦?”
陈长安右手依旧提刀,左手接过册子翻开只见上面记载着他,叶凛,阮静初,文锦等全部人众的乌衣卫身份,以及来雍州城的目的是寻找玉玺,更令人骇然的是,有零零散散关于王屠夫抵达雍州后的行动轨迹。
“什么意思?”陈长安双目灼灼如炬,审视他道。
索罗叹息一声:“每个教派立足世间,都有独属于自己的套生存法则,珈蓝教在雍州城之所以极富盛名,就是因为九幽大帝的灵验,有问必答。”
“但实际上,这不过是人为推动,珈蓝教在全城各个角落都布置有眼线,每日能集中搜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