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反矩,效果立竿见影,登时没了头晕眼花胸膛鼓胀呕吐的感觉,跃上船舷跟头翻来翻去,宛若只马戏团走钢丝绳的猴,吐舌头挑衅道:“不巧的很,又不晕船了,刚是装的,我就是玩,欸,你说气人不气人。”
“第6原术.反矩,真他娘的变态。”叶凛骂骂咧咧的离开。
陈长安心情顿时大好,双臂伸展边吹风边往大海中撒尿,别提有多爽,正全身都处在极度松弛的抖动中,苏鼎风御剑而来降落在前方,横眉竖目:“走,跟我回房间。”
陈长安:“……”
“看什么看,怎么,你不愿意?”苏鼎风言辞质问中已经有几分非暴力不合作的意思。
就这样,他被小舅子拽到船舱下面的单人间,用手撑住下巴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这位白衣飘飘的剑侠,拍手歌唱:“祝你破境快乐,祝你破境快乐,祝你破镜快乐……”
苏鼎风一拍桌案:“废话少说,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快些!”
陈长安立刻蔫成朵含羞草,宽衣解带欲拒还迎的样子:“这……这样不太好吧,大白天的外面那么多人呢!”
苏鼎风躁喝:“想什么着呢?想什么着呢?我在说鼎破苍穹,已经陪你走完这趟雍州之行,快些,把后面的内容写出来。”
“不写行不行?”
还不待回答,陈长安就已经从他眼中看到即将要喷发而出的怒火,赶紧摆手解释:“我的意思是,船上摇摇晃晃的头疼,写不出来,不如这样,鼎破苍穹等回长安城再写,我告诉你昨晚那位一剑仙人跪的前辈是谁,然后有机会引荐你们认识认识!”
“呵,少废话,叫你写你就……等会,考虑考虑!”
一双明亮的眼珠子瞪愣愣转动几个来回权衡过利弊,苏鼎风义正言辞:“行吧,鼎破苍穹可以回去后再写,给我说说昨晚那老头的来历!”
他嘴上虽轻描淡写,但内心是极为震撼的,自己卡在先天中期一直不能够突破,连作为师父的甄子平都没得办法,昨夜只是单纯的看老头使出剑招,竟直接领悟大道真意,接连升境到金丹中期,这种造诣恐怕连有剑仙之称的师叔吕知寒都未必能够做到。
“嗯!”
而逃脱掉要拿毛笔写字厄运的陈长安自然无比兴奋,开始按照小说内容慷慨激昂情绪饱满的讲述起来,反正都是逼格拉满的一路爽形象呗。
“天不生我苏鼎风,剑道万古如长夜!”
莫约半刻钟后,苏鼎风发疯似的手提铁剑冲出船舱房间,红着眼仰天长啸,踏剑飞出千米外,甩剑掀起百尺波涛层层叠叠,汹涌翻滚,大声呼喊:“甄子平,我苏鼎风来访东海,借满城剑与你一战,何为九天之云下垂,何为四海之水皆立!”
陈长安趴在船舷,小小的脸上写满了阿西吧:“卧槽……代入感这么强大的吗?都让他敢欺师灭祖了!”
其他人则在甲板吹海风,晒太阳,别说与在陆地上还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呢。
叶凛慢慢靠近阮静初,笑嘿嘿的憨态可掬问道:“阮……阮姑娘,你家里边,可有安排什么婚事的嘛,或者说,家中长辈有没有希望你能够找到个托付终身的男人。”
双手撑住下巴数海鸟的阮静初转过头,盯住他,不说话。
叶凛紧张的两手胡乱来回摸抓,感觉怎么放搭都不自在,通红张脸不停咽口水:“阮……阮姑娘,你可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是……是……就随便聊聊天嘛,随便找个话题,要是有冒犯的地方,还请谅解。”
“哈哈哈!”
面对他的结结巴巴呼吸急促,阮静初用手背捂住嘴笑魇如花:“刚还笑话陈长安呢,看看,现在你自己都晕船喽!”
“啊……?”
叶凛呆滞了几秒钟,反应过来立刻尴尬挠头:“是!是!是!的确有些头晕的,我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