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毫无察觉。”
“按照你们武者对本体系的鼓吹程度,七品生死境别说察觉,都够反杀的!”苏鼎风表达出隔行相嫉的情绪。
陈长安并不反驳:“所以我才准备去见见他。”
话说回来,陈长安与王连寺之前倒也有过间接的交集,长宁公主失踪,苏家满门抄斩的时候,若非这货嫌弃自己是个瞎子从皇宫内务的名单中踢出来,恐怕他早变成太监。
两人通过沿途打听,莫约半个时辰后抵达内务总管王连寺的府邸前,是坐七进七出的宅院,门口两座石狮子挺拔威武,宝相庄严,陈长安亮出乌衣卫令牌道明来意,当即有侍卫前去通传,不久,丰姿俊貌,表容精神的王连寺亲自出来迎接。
“原来是陈大人与苏侠士,快快里面请!”王连寺于门口做邀。
来到正厅,陈长安得知沧州刺史齐全也在,并不意外,反倒觉得合乎情理,毕竟退休的朝中老臣回到地方都会受到各级的奉承阿谀,何况王连寺只是暂时休职。
面对女帝陛下身边的红人,谁都想要舔两口的。
王连寺打量着陈长安,拍手赞扬:“好,好,老夫虽身在沧州,对长安那边的事还是时常关注的,陈大人果然英雄出少年,三个月前还是个普普通通的民众,而今已然前途不可限量呐!”
“还得多谢王总管!”
陈长安抱手回应:“若非当初你老人家将我的名字除去在内务名单,陈某现在恐怕……”
后面的话他作了保留,毕竟太监两个字,不适合出现在与太监本人的聊天过程中。
“哈哈哈!”
王连寺开怀大笑:“一切,还都凭的你自己!”
与此同时,端坐旁边的沧州刺史齐全举杯走到陈长安面前,作揖道:“陈大人人中龙凤,我朝俊杰,来,齐某敬你一杯。”
“多谢齐大人!”陈长安举杯回敬。
待一饮樽空,他开门见山道:“王总管,此次我本是前去雍州办理公务,回来的路上收到女帝陛下加急文书,吩咐路过沧州代天探望,并同回长安的。”
闻言王连寺当场动容,一张脸上生动形象的写满忠君报国的高风亮节,言辞慷慨激昂:“承蒙女帝陛下挂怀,待王某处理完些琐碎家事,便与你启程。”
“如此甚好!”
陈长安点头,接着以再平常不过的口吻道:“哦,对了,陈某在来沧州的途中遇到些奇怪事,正巧王总管与齐刺史都在,可否容我说来听听。”
“哦?但说无妨!”王连寺做个莫要拘谨畅所欲言的手势。
沧州刺史齐全则赶紧凑过来,一脸吃瓜相:“不知是何奇怪事,陈大人,快快说与听听。”
陈长安起身,娓娓道来:“是这样的,来沧州途中我等是乘船而行,在某片海域中遇到无数白骨飘浮,足足有三十多万,经查,与沧州城三十万百姓有关。”
“什么?”
刺史齐全脸色大变手中茶杯下意识的嘣然捏碎,两眼瞪圆:“三十多万白骨飘浮海上,陈大人的意思是,白骨很可能为沧州城民?”
“嗯!”
陈长安语气笃定:“根据目前判断的确如此,可我抵达沧州后又见满城百姓安居乐业,实在令人费解。”
“哈哈哈!”
话音刚落,王连寺开怀大笑:“陈大人莫不是最近查案太多,导致对任何事都太过于敏感,沧州三十万百姓若真被人屠杀后抛尸大海,当地官府,过往商人,难道会不知道?”
“再者,老夫虽休职在此,怎么说也还都是七品的武者,真有歹匪屠杀满城百姓岂能不闻不问!”
话到此处,音调拔高字字斩钉截铁。
一旁的刺史齐全笑呵呵:“没错,王总管辞京休职的时间里可是为沧州百姓做过不少善事呢,陈大人你不也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