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有种吃了闭门羹的感觉。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远远便看见秦芙萝与苏青棠率领一众家丁在府门前举着火把焦急的来回徘徊跺脚,东张西望。
“父亲,母亲!”苏婉秋人还没跑到跟前,先喊了一嗓子。
苏青棠与秦芙萝听见声音熬着困意没有睡觉而耷拉无光的眼珠瞬间绷亮,飞奔过来分左右堵在她面前:“哎呀婉秋,你……你没事吧你!”
“怎么好端端的会失踪呢婉秋,你平日里可不是个随便离家的人,告诉为父,是不是袁云飞那小子又偷偷跑来骚扰你呐!”
老二苏婉青与二姐夫朱家文同样慌慌张张一脸担忧的上前询问。
苏婉秋咽了咽喉咙解释:“没有,我自己不小心迷路的,这不是入秋了嘛,听说长安城外的片丛林有种药材可以泡茶,御寒养身,想着采来给父亲母亲你们的,没想到……”
这是她在来的路上与陈长安事先商量好的说辞,毕竟如实相告有些诡异,除了令他们担心外再无好处。
“好了,好了,采什么御寒的药材,长安城中如此繁华,啥样的药材买不到,再说你要去也得带几个下人家丁啊!”
苏青棠与秦芙萝俩句里言中全是批评的意思,眼神却流露着浓到化不开的温意。
等吃过重热一遍后的晚饭,陈长安与苏婉秋回到房间,前者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不好意思的开口:“婉……婉秋,说不定你以后真的会怀上孩子。”
苏婉秋笑着说:“什么叫以后会真的怀上孩子,已经有了呀,你忘记离开宫殿的限制条件了嘛,没有的话我是不可能走出来的。”
“哦……对!”
陈长安意识到用词不当,改正说:“我……我的意思是婉秋你想不想要这个孩子,想不想做母亲,不想的话可以打掉的。”
“你说什么?”
苏婉秋当场瞪圆一双好看的眸子,难以置信的问:“我没听错吧,这……这可是你的孩子,打掉?”
陈长安赶紧解释:“我……我是担心给你带来不必要的负担,毕竟是为了走出宫殿咱们才那个的,现在已经脱离危险,婉秋你如果暂时还不想要孩子的话,倒也没有留的必要。”
当然,这只是陈长安换了个比较正常的角度陈述,要打掉孩子真正的原因还是白衣执伞男留下的那句话。
对方做的一切是为了让苏婉秋怀上孩子,那么如果从根本上把胎打掉,是不是就能够在不知道他具体计划的前提下也能起到遏制作用呢?
谁知苏婉秋却笑魇如花的认真表示:“之前在皇宫里面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与你那个……并不仅仅是为了达到条件离开,而是准备好做对真正的夫妻,所以长安,千万不要再胡思乱想。”
“明年的这个时候,你就要当爹啦!”
“好……好吧,那我们早些休息!”陈长安见她如此不好再多说什么,否则真会造成心理负担的,便打过招呼后解掉外衣照着地铺躺下。
“咔!咔!”
苏婉秋轻轻的咳嗽了声,稍垂臻首颇有些羞涩的道:“来……来床上睡吧,入秋了,地铺凉!”
陈长安猛的坐起,脸上先天性的掠过一抹男人听见这话都会有的兴奋与激动,但还是很理智的压住思维,正准备拒绝,苏婉秋先他半秒:“莫要推辞,你我是夫妻,不就应该同床共枕。”
“好……好吧!”
陈长安点头,蹿上床去。
……
……
……
房间中先是传出窸窸窣窣的床板擦磨声,持续了有三四个时辰后,紧随而来的便是苏婉秋绵长轻呢的打鼾,已至后世的凌晨三四点,陈长安把被子顶出个洞,从她双峰中间探出头来,喃喃自语:“不行,搞不清楚那白衣人的目的我实在睡不着。”
他手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