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又多次在女帝面前惊艳四座……一番思虑,耿邵华道:“好,你若真能够治好我脸上的烫伤不留下任何疤痕,这件事,本公子可以不再追究。”
反正马香玉被打的浑身是伤气算是出的差不多了,如果能痊愈如初的话倒也没多大损失。
“好!”
陈长安当即拍案:“笔墨伺候!”
他龙飞凤舞干脆利落的写下两副方子让八仙居的小二去抓药,抓来后现场监督熬制成粘糊的膏状,一副给耿邵华,一副给马香玉,两人贴粘在伤口处顿时感觉有股淡淡怡人的微凉渗透进皮肤,然后蔓延开来。
像是敷着层冰块,舒畅清新,渐渐的耿邵华脸上被烫出来的通红印块全部消散,皮肤恢复如初,马香玉被打出来的淤青也都一扫而空。
耿邵华直呼:“神了啊陈兄弟你真是,烫成这样居然都能够治好!”
他连连夸赞的同时神色中流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为难,再三犹豫最终用请求的口吻道:“陈……陈兄弟你医术了得,家妻脸上有块不小心磕出的疤痕,能否也帮忙医治医治呢。”
陈长安想了想,欣然答应,与耿邵华一同离开八仙居,他们之间并无恩怨存在,能结交又何必树敌呢。
他前脚刚离开,马香玉后脚拾起身来骂骂咧咧:“废物,还以为能用什么硬气的手段解决呢,原来就是治好他的烫伤,这谁不会。”
“谁说不是呢,而且还跑去给人家妻子瞧病,这根本就不是在出气,是在拍马屁。”秦可晴对女儿的话题进行补充延伸。
苏家众人彻底无语。
陈长安则随耿邵华来到上书府中,经过一番检查后确定是陈年旧疤,莫约有半指长短,心想这个姓耿的小年轻还算可以,换作别人妻子恐怕稍微有点破相便要嚷嚷着休掉了。
陈长安表示能够治愈,但因为积沉太长时间最少都得半个月,对此耿邵华与妻子并不在意,毕竟三四年都已熬过来。
陈长安当即开好方子,叫家丁抓来按照特定的方法熬制成膏,一切进行完毕正准备要离开,恰巧赶上兵部上书耿朗回府,如今凡是在朝中有点资历和眼界的人大概都能看出来他在女帝面前很讨喜,只要见面肯定是得抓住机会套波关系的。
耿朗同样不例外,说什么都要留他在府上吃晚饭,并且还请了长安城最为出名的班子来表演皮影戏,盛情难却,再考虑到苏家有三个令人头疼的瘟神在,陈长安无奈答应下来。
一树梨花端然在庭院当中清香悠远,枝影斑驳,明月挂悬夜空,洒落满地薄霜,陈长安与兵部上书耿朗,耿邵华,以及耿邵华的妻子并排而坐,静待皮影戏开场。
带小姐姐看惯电影的他对所谓的皮影还真不感兴趣,只是兵部上书一家的盛情相邀,又不好拒绝。
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在距离他们大概有二十多米远的高台上,垂下来张透明的白色幕布,两个活泼俏皮的人影伴随着滑稽的配音出现。
耿朗客客气气道:“陈大人,这从凉州一带传入的皮影,看着还不错吧!”
“哦!挺好……挺好的!”陈长安敷衍的声音。
作为新青年群体陈长安对于戏曲都提不起精神更何况皮影呢,不管兵部上书耿朗说什么都是一个劲的回应好好好,直到偶然间抽动下鼻梁,他闻嗅到股松脂清香,渐渐睡去。
因为昨晚在苏婉秋床上休息的并不怎么好!
嗯……在自己床上睡觉的确是休息,可一旦有女人在,睡觉反而是在要命!
该死,要远离女色。
陈长安从座椅上醒来时已临近酉时四刻,皮影戏结束,兵部上书耿朗笑呵呵道:“刚看陈大人睡的舒适因此没有打扰,想必是近来公务太过繁忙,这样,我立刻派人去准备间厢房!”
“不!不!不!”
陈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