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了君臣关系,更多的是谈笑风生,袁炳忠的四个妻妾,包括府上的家丁下人们自然不适应这种场合,都各自去忙活其他。
渐渐的陈长安见白睌和文武百官兴致乏淡,叫下人拿来围棋然后重新找木盘画线,教他们五子棋规则式的新玩法。
即便身为古人,围棋对个别而言同样是有些复杂的,五子棋则不同,简单粗暴,女帝白睌瞬间爱死这种黑白子的新玩法,大肆夸赞:“好,好呐陈长安,还真是异想天开,不错的想法。”
陈长安嘿道:“只是之前偶然间想出的,看陛下与各位大臣无聊,所以尝试尝试!”
“嗯,很好,朕非常喜欢!”白睌龙颜大悦,加上之前半块牌匾以及气运的事,不由多看几眼陈长安,简直越看越顺眼,她又开始暗自思索怎么找个正常理由,睡的名垂青史。
陈长安则暗自嘚吧嘚吧:“你连下十局连赢十局,能不喜欢吗,真的是。”
永乐公主在旁观看母皇与丞相张怀民的对弈,觉得甚是有趣,抿嘴浅道:“不错的玩法,看来这个陈长安的确挺有趣的。”
太子与其他几名公主则注意力全在棋盘上的黑白子,对提出者陈长安没多少心思,长宁抱着个碟子左手执筷把里面条红烧鱼翻来覆去叉的稀巴烂,闷闷不乐的样子。
“啊!”
突然这时,有阵惨叫从正堂外面传进来,尽管倾盆的大雨淅淅刷刷吵的人心烦,那声音依旧清晰的仿佛响在耳畔一样,众人在条件反射下猛拾起身。
“怎么回事?”白睌爆发出天子威严发问。
靠近正堂门口的官员不由的打了个哆嗦,正准备要撒开腿跑出去弄清楚,之前挨过陈长安揍的将军府总管孙老二慌慌张张跑进来,砰的跪倒哀嚎:“老……老爷,三夫人死了!”
“什……什么?”
袁炳忠闻言顿时浓眉翘起大眼瞪圆,也顾不上正堂中的白睌和其他文武百官,迈开箭步朝三夫人秋香的房中跑去,在雨中留下串刺耳的溅水声。
“走,我们去看看!”白睌开口。
冯元一当即前去备伞。
陈长安则下意识的拉住苏婉秋手朝程牧龙,曹舞,王幽三人站立的位置靠近。
待他们来到现场,只见袁炳忠正怀抱三妾痛哭流涕,老三秋香赤身裸体躺在房间的浴桶中,未蔽衣物的胸脯插有两支箭矢,见状众人皆惊,完全没想到会有人敢在将军府闹事。
站在人群中的陈长安看着眼前一幕,心弦微颤了下,想到之前被人追杀临死嘱托有封信一定要送到将军府的女人,自言自语:“终于还是……来了吗?”
他早就感觉不对劲,偏偏在袁炳忠快要办五十寿宴的时候,有个女人跑来给他送信,又那么巧遭人追杀,看来自己并非多疑敏感,是判断精准!
白睌沉默片刻,当场喝令:“乌衣卫呢,胆大包天敢在将军府行凶,立刻把凶手给朕找出来。”
“是!”
王幽拱手应答一声,却并没有要行动的意思,而是与曹舞程牧龙两交换过个眼神,随即看向陈长安,后者暗自腹诽:好你个正统领王幽,出关跟闭关完全没区别的好吧,居然把我给顶出去。
当然,再如何的不愿意陈长安还是硬着头皮站出来开始勘察现场,白睌稍隔片刻又道:“耿朗,这件事既然是发生在袁将军府中,你作为兵部上书不能置身事外,与乌衣卫一同把凶手找出来。”
“是,陛下!”
耿朗接下口谕,从人群中来到袁炳忠三妾秋香出事的浴桶旁边看了看,又对整个房间进行过认真仔细的勘察,注意到门栓断裂,问道:“这怎么回事?”
将军府总管孙老二断断续续回答:“启……启禀耿大人,是我们刚才为了进屋子而撞断的。”
“什么?”耿朗面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