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
为她已经被改变记忆的二夫人杀死,并藏在床底下。”
“而此刻,提前被更改掉记忆,完成杀害大夫人并藏尸床底的二夫人记忆又被更改回来,面对提问,她表现的极为真实根本看不出丝毫怪异,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杀过人!”
这就是与直接控制精神相比,更改记忆的可怕之处,前者是正在进行时,能够察觉到,后者类似于定时诈弹,在未引爆之前,任凭如何费力都无济于事。
“那……那西院这个被烧死的人又是谁?如果说是替代品,府中也没有人失踪啊!”孙老二喘粗气问。
陈长安解释:“是替代品,只不过并非是人,因为人的身体中含有水分……总之不可能会在火中被烧的干干净净到这种程度,或许只是个与大夫人体态很像,又穿着她衣服的木偶,或者稻草人而已。”
“凶手的目的并非是要亲手杀死谁,而是为制造恐慌,制造厉鬼索命杀人的假象,所以对于他来说,烘托出氛围即可,至于真正的人是如何死的,是谁杀的,根本不重要。”
说到这里他慢慢的走向那堆夹杂有大夫人春香衣服残片与首饰发簪的黑灰,刚蹲下,莫名有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虽然很轻很淡,却恰好能够闻嗅的到。
“怎么感觉在哪里遇见过?”
陈长安慢慢的用手拈起一撮放在鼻子边仔细闻嗅辨认,他有预感,会是破案的关键,莫约有个半分钟左右,倏地眼眸发亮,嘿道:“想起来了,是松脂香!”
在这刹那,陈长安四天来压抑在脸上的沉闷抑郁一扫而空,嘴角轻扬眉头舒展,帅气俊俏的脸蛋再次洋溢出明媚动人的笑态,哈哈道:“各位,陈某已知道凶手是谁,他眼下,就在这间房中。”
“什么?”
文武百官们登时头毛倒竖,冷汗直冒,彼此之间变得防备起来,相互拉开距离,左顾右盼,看谁都是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谁都不顺眼。
“保护陛下!”太监冯元一则扯开嗓门高呼。
“陈长安,告诉朕,凶手是谁!”白睌声音语调中极具天子威严的开口。
陈长安伸出手指,从距离白睌最近的名官员开始,缓慢移动转个圈后,最终停留在兵部上书耿朗站立的位置,微缩着的眼眸中蕴藏有股极致的愤怒与杀气,字字道来:“是他!”
“什么?”白睌大惊。
文武百官糟乱急促的脚步声响动起来,立刻把耿朗孤立。
被指定的耿朗神情严肃道:“陈长安,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我乃兵部上书,与袁将军算是同系连枝,怎么可能会屠杀他的家人呢?”
“是吗?”
陈长安反问一句,掏出片枯黄的梧桐叶来道:“这是在袁云飞死亡现场找到的,应该是他拼尽最后力气留下的线索,起初我实在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但现在能够肯定,这一撇,是兵字的起始笔画。”
“他想要表达的就是,凶手,乃兵部上书耿朗!”
“哈哈!哈哈哈!”
耿朗闻言大笑出声:“陈长安。你简直是荒唐滑稽,一撇就是兵部上书的兵?现场文武百官中还有姓白的。姓壬的,凭什么就一定是我?”
他说到这里砰的声跪倒在白睌面前,抑扬顿挫道:“陛下,陈长安找不出凶手,便栽赃陷害污臣清白,请您替我做主!”
白睌并未多言,保持沉默。
陈长安知道这是个好现象,再无顾忌,反怼道:“的确,一撇而已,能指定的东西很多,但耿大人,你好像忽略了松脂在温度过高的环境下,尤其是点燃之后会遗留有种特殊的味道,正好这种味道,我在上书府遇到过。”
“你……你说什么?”耿朗面皮一抽。
陈长安把手中捡拾起来的黑灰揉搓着,一丝一缕的从他眼前流落向地面,边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