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皆是如此,您看,是不是应该适当制止呢!」
「炸弹!」
白睌把四个六往龙案一丢,笑道:「爱卿说的不无道理,不过刚才吏部来报,表示最近几天长安城内失窃,谋财等案子的发生次数与上个月相比减少到近乎为零,也算是个好处吧,不用禁止,等热度过去即可!」
「陛下所言甚是,微臣告退。」
礼部上书鞠个躬,缓缓退出含元殿没几步,便朝右边角落招手,很快一大群官员围过来询问:「怎么样,陛下咋说的。」
「是啊是啊,陛下怎么说的,什么态度!」
礼部上书坏笑着从怀中掏出叠扑克牌,哈哈大笑:「还能怎么说,陛下表示不用制止,还跟两位贵人在里面玩的正酣呢,所以诸位,放心的来吧。」
「好嘞好嘞!」
「如此甚好!」
「同花顺子走起来!」
最近几天的陈长安基本不敢出门,只要露面就会被上到王孙贵族,下到平民百姓各式各样的人给围的水泄不通,他们基本分为三类。
第一是专门开设娱乐场所以及酒馆店铺的老板们,发现商机询问陈长安除去扑克牌外还有没有其他好玩的东西!
第二是在朋友圈内杀疯赢麻自认为天下无敌的人,要挑战他这位创始者。
第三类最多,也最难解决,几乎有半数的人在过程中因为同花顺子谁吃谁,或者三能不能带二的问题大打出手,互相揍的鼻青脸肿,跑到苏府门前请发明创造者陈长安主持公道。
足足持续半个月这种情况才有所减缓,但热度依旧居高不下,秦芙萝整天从早到晚带着两女儿打扑克,陈长安,朱家文,苏青棠三个男人没办法,哭丧张脸下厨做饭。
再有半个月,扑克牌才从长安人民必不可少的生活全部中渐渐蜕变成茶余饭后的消遣。
不过陈长安的麻烦事并未因此而消除,作为岳母的秦芙萝把他的才高八斗铭记在心,叮嘱好好给朱家文辅导读书,争取让在明年春闱能够高中。
陈长安不好意思拒绝,只得埋头苦教,奈何他只是个文抄公而已,又如何懂得大闵科举要考的那些复杂玩意。
这天陈长安实在难以忍受,碍于放弃教学会给岳母秦芙萝留下不好的印象,于是计划让朱家文自己知难而退。
他准备好张率先请画师画制的助学图案悬挂在墙壁,手拿柳枝笑嘿嘿的问:「二姐夫,岳母她说过让我辅导你读书的,换句话呢,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是为了你明年能够高中,不可以怪怨我。」
「自然,我明白的,不管什么方法,三妹夫尽管用就是。」
「好嘞!」
陈长安打个响指,把画布张开,指住上面的各种蔬菜图案问:「二姐夫,此乃何物?」
「老鼠!」朱家文脱口而出。
「啪!」
陈长安毫不客气的—柳枝招呼在他脸上:「此乃灰老鼠!」
并继续询问:「此乃何物!」
这回朱家文略作犹豫:「此乃绿白菜!」
「啪!」
陈长安再次冲脸一柳枝,纠正道:「此乃白菜!」
又换个方向指问:「此乃何物!」
朱家文双手捂住肿圆的脸蛋,结巴良久:「此……此乃顶花带刺,绿色带弯的水嫩小黄瓜!」
「啪!」
「此乃黄瓜!」陈长安再打。
接下来的七八分钟里,房间内不停传出陈长安此乃何物的询问声,朱家文颤颤巍巍的回答声,以及柳条清脆打脸的噼啪声,按照这个顺序循环往复,生生不息。
「啊!」
半刻钟后,肿成个猪头的朱家文一脚踹开房门,生无可恋的从里面爬出来,仰天哀嚎:「娘呐,我不学了!」
「去特娘的科举春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