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往左阻拦。
熙悦再往左。
苏婉青继续往左。
「闪开!」熙悦气的跺脚。
「怎么样,打我呀!」苏婉青极具挑衅意味的说。
「啪!」
跟在熙悦旁边的丫鬟忍无可忍,还真一巴掌甩在苏婉青脸庞,要知道后者可绝非善茬,挨了打,当即抡起手中扫帚挥舞反击。
扑哧的下,熙悦头顶的珠花给扫落在地。
「啊!」
触及到熙悦底线,她冲上来撕扯住苏婉青衣服,两人扭打在一起,啊呀,去你娘的,你个死娘们,疯婆子之类的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跟在后面的其他青楼女子见况傻眼了,撒腿就跑。
正在朱府门前应付商家老板与本地豪绅的朱标认出与儿媳过招的是青州牡丹楼头牌熙悦,一脸懵逼,咋回事?她俩怎么会有恩怨纠葛,难不成是家文在外面胡搞,给婉青戴绿帽子?
毕竟熙悦在青州本地以认诗不认钱著称,儿子朱家文昨晚又偏偏吟诵了首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此等水平,定是能够俘获芳心的。
想到这里他狐疑的看向儿子朱家文。
恰巧朱家文正在因为剽陈长安的诗意外遭受青州全民关注感觉到尴尬,神情不太自然。
朱标看在眼里,认定了他是心里有鬼的表现。
这个逆子。
苏婉秋同样注意到那边情况,咦道:「怎么回事,二姐好像在和人打架!」
陈长安眼观鼻鼻观天,若无其事的嘘嘘嘘吹口哨:「可能是二姐借了人家的钱吧!」
「不……不会的,二姐怎么可能会借钱呢,我过去看看!」苏婉秋说着朝战斗现场走去。
「欸,这……」
陈长安小心脏顿时跳到嗓子眼,庆幸的是,熙悦意识到自己梳理的发髻,打扮的妆容全部被抓毁,即便见到心心念念的陈公子又能如何,只得悻悻然离去。
苏婉秋赶到,关切的问:「二姐,那人是谁呀?你干嘛要跟她打架?有没有受伤!」
苏婉青看了眼陈长安,为给自家丈夫争取千古名作的最终归属权问题,边用小拇指梳理两边散乱的刘海边回答:「没事,我也不认识是谁,看她不顺眼而已!」
苏婉秋:「……」
与此同时,朱标应付完商贩豪绅,把朱家文叫到书房,手拿戒尺问:「家文,知不知道为父因何让你来!」
朱家文一愣一愣的,摇头道:「不知,父亲是有什么事吗?」
「真的不知?」朱标起身。
朱家文不由得紧张起来:「当……当真呐父亲,是……是文儿哪里做的不对嘛。」
「我问你,刚牡丹楼的头牌花魁熙悦,为何会来咱们家门口,还与婉青……你只需要回答第一个问题即可。」朱标双手背过,居高临下的气势。
朱家文当即秒懂,恍然大悟的开口:「哎呀爹,原来是因为熙悦姑娘的事呐,肯定是来找三妹夫的呗,昨夜你是不知道,三妹夫当着她的面吟诵出那些诗句的时候……」
「胡说八道!」
朱标一戒尺狠狠拍打在书案,训斥道:「如果是因为长安来的,为何与她打起来的是婉青而不是婉秋,你这个逆子。」
「啪!」
「哎呦呦!」
「啪!」
下一秒,书房传出朱家文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下午日落时分,一家人把做好的月饼以及各式各样的菜肴全摆在桌,围圆而坐,除去朱家文,因为他的屁股很疼,只能双臂压在椅子靠背上保持趴着的姿势,唐红英看到儿子模样有些心疼和埋汰,奈何跑去问丈夫为何要动手时,得到的回答只有六个字:家丑不可外扬。
莫名其妙。
陈长安坐在角落里,尽管掐大腿咬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