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陈长安没说话,撇下嘴巴表示同意。
边往过去走,朱家文边提醒道:「三妹夫,我记得小时候来这一带玩经常有猎人出没,他们会设下抓捕的陷阱,你小心点,不要……」
「啊!」
惨叫声打断朱家文的话,他回头看去,平整的草坪不知何时出现个深坑,跑到跟前,陈长安正泪流满面的坐在坑底拔取咬在屁股上的捕鼠器。
「这……这……怎么会这样,刚刚我从上面走过去也没事啊!」朱家文一脸懵逼,无辜的小眼神。
陈长安忍痛把屁股蛋的捕鼠器拔去,骂骂咧咧:「我咋知道你没事?反正我有事,虽然有反矩,也经不起这样折腾。」
「不要再胡说八道了!」陈长安指住他发出警告。
「好……好的!」接下来的时间里,朱家文只顾指方向不敢再说别的。
跟随在他后面的陈长安,打量着那个看起来憨傻憨傻的后脑勺,基本能够确定这小子是真的有什么外挂在身上,只是自己不知道,否则不可能说什么来什么。
但为何偏偏找不到假铁中流尸首呢,用燕哥的话来说可真是奇哉怪也。
待日悬西山只剩条线时,失望,沮丧的陈长安与朱家文准备返回,当经过条河,后者不禁驻足遥望,抒发感慨:「小时候,爹经常带我来这里玩!」
「他会给我当马骑,堆泥人,打水漂,往裤裆里灌沙子,现在爹身陷牢狱,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真是个废物!」
他突然来了情绪,盯住陈长安认真的问:「三妹夫,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是个废物!」
「赘婿都是废物,除非龙王殿殿主!」陈长安吐口而出。
「你说什么?」对于后面三个陌生的词汇,朱家文是真的没听懂。
「哦!」
陈长安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二姐夫你已经很努力的在做,至少没有偷懒,没有懈怠!」
「可我……」
朱家文面色沉了沉,颇有些失望:「我就是个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踩狗屎的废物,算了,回家吧!」
「好!」陈长安觉得,他都把自个比喻到这个份上,还能说什么呢。
「哎呀!」
下一秒,朱家文尖叫了声,脚下踩到坨不知是谁拉在岸边的黄澄澄的屎,倒头栽进河中去,扑通扑通的呼救,咕噜噜的吐出串串水泡。
陈长安见况连忙跃进河中潜入水底施救,憋气拎好朱家文往上蹬浮的同时,看见下方好像还有具尸体在。
似乎看穿着是青州官服的样子。
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陈长安赶紧将朱家文放在岸边,又宛若支箭矢般一头扎进去,再出来的时候,背脊上趴着个尸体,皮肤早给泡的溃烂,看不清楚样貌。
只能勉强通过官袍样式和绣在胸前的补子图案判断出与躺在州衙停尸房真正的铁中流尸体没有区别。
朱家文慢慢从呛水窒息的不适中苏醒,回过神来环顾一圈,见自家三妹夫正在倒腾具尸体,惊喜地问:「找……找到了嘛?」
「嗯!」
陈长安点头:「应该是不会错的,难怪我用玄心通畜大法沿途没有发现线索,他们应该是抵达州衙后,通过排污水的道口把这具假的处理掉了!」
「而州衙的排污口,刚好与这条河连通。」
「太好了,太好了三妹夫!」
朱家文欣喜若狂,激动的手舞足蹈:「果然有用,你的巴山秘术果然有用。」
「实际上是你有用,如果早点说自己踩到屎的话,或许我们下午的时候就能够找到!」陈长安回了句朱家文听着云里雾里的话。
同时,证明自己刚开始的猜测和想法并没有错,二姐夫是真的气运加身,在朝着乌鸦嘴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