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复位到正确的位置上,然后林启将她的身体放了下来,翘软的臀部再次被体重和床垫挤压成一个可爱的形状。
林启松了一口气,最难的步骤已经完成了。
然后林启将她扶得坐起来,以一个匪夷所思的速度帮她理好了上半身已经脱落到上臂处的肩带。
这样的话内衣的部分就完成了。
外面的衣服穿起来就简单多了,林启动作麻利,庄心的身体很快就“全副武装”了起来。
但是在穿袜子的时候出了一点点意外,庄心的脚似乎比其他部位要敏感百倍,即便是在睡梦中也能感知到有人在碰,林启每一次碰到都会让她的脚条件反射般反抗或者躲起来,最夸张的一次甚至把林启的整根手臂都夹住了,让林启目瞪口呆。
林启费了很大功夫才把她的脚“拘留”在自己的腿上,然后仔仔细细地帮她穿好了袜子。
做完这些,林启再把房间地上的空酒瓶理了理,出门到附近的药店买了一些解酒药,回来配合着一些穴位手法,庄心肉眼可见地正在从醉酒状态渐渐清醒过来。
林启回到客厅,把夏今安的身子在沙发上摆正了一点,再回去时,庄心已经在床上用力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了。
林启递过去一张湿巾,然后坐在了她的身旁。
“还好吗庄庄,怎么和她在这里喝酒啊?”
明明知道身旁有人,但庄心就睁不开自己的眼睛,不过她倒是已经听出了这个声音是林启。
“林启...我想坐起来,我胃好难受...”
林启赶紧搭了把手,要扶她靠在床头,庄心一时间没有掌握好平衡,把身子靠在了林启身上,林启刚要支撑一下她,她就强行把自己的从林启身上分离,用手撑着自己的脑袋,不停的皱着眉。
“我...没事...夏姑娘呢?”
“醉在客厅了。”
“好...”
在这个档口,林启把自己提前编好的内容告诉了庄心。
但庄心似乎没有在认真听,她把身体蜷缩了起来,还伴随着隐隐的颤抖感。
林启脸色一变,难道酒里也有问题?
林启刚想冲到那堆空酒瓶那边去查看,庄心就抓住了他的衣角。
“林启...”
“哪里不舒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但庄心却意外地脸涨得通红,把头埋得更低,然后用林启都只能勉强听清的音量开口了:
“我...我肚子好涨,想去...厕所。”
林启身体一松。
庄心这是遇到了每一个喝酒的人都会遇到的事情——尿急。
但她现在还没有缓过劲了,不能独立起身去厕所。
林启还在原地分析呢,庄心把林启的衣角抓得更紧了,这一次她终于是抬起头来,脸比刚才更红,眼角都渗出了几分湿润:
“我...憋不住了...”
社死现场。
林启脑袋里冒出这个四个字,但他也没有再磨叽一秒钟,直接把庄心扶到了洗手间的马桶跟前,然后像一阵风一般流出洗手间,帮她把门关严实。
庄心终于是赶在最后一秒前倾泻了下半身的所有压力,她仿佛脱力一般瘫软在了马桶圈上,清晰的“滋滋”水声回荡在整个狭小的空间里。
脑子里一遍一遍放映着的是刚才那让她感到窒息的对话。
她发现自己甚至都没有勇气走出这个洗手间了,但没过一会,她的视线凝固在了自己的脚上。
准确来说,酒店拖鞋里的袜子上。
然后她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发出了几声不太清晰的嘤咛声。
......
庄心足足待了十分钟才从洗手间里出来,出来的时候,她发现林启并没有候在门外,而是在最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