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可是易中海就不一样了。
他可是个人老成精,又是自视甚高的主。
哪里会听不出来这二大爷话里话外的奚落和鄙夷。
再怎么说,他易中海也在这四合院里当了这么年的一大爷。
他在院里管事的时候,这阎埠贵有在他面前说话的份?
连个屁都不敢大声的放!
现如今,易中海虽然已经倒台了。
他阎埠贵也从三大爷变成了二大爷。
不对,应该说是变成了硕果仅存的管事大爷。
可是,阎埠贵居然用这种语气来和他易中海说话。
那也是有些过分了吧?
他易中海不要面子的吗?
不过,这易中海心里虽然是恨不得要狠狠的和这二大爷阎埠贵大吵一架。
可到底他还是忍了下来。
和这个小人得志的东西将来有的是时间掰扯。
此刻最重要的,还是处理贾家人的事情。
当下,易中海就皱着眉头,有些不满的说到。
“阎.....二大爷,虽然说贾家人欠了院里街坊的钱,可是你们这闷声不吭的,就逼着人家卖房抵债,还要把人家给赶出四合院去!”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咱们都是一个院里的街坊,你也不至于把这事儿做的这么绝吧?”
“你们这么做,和旧社会的时候,那些催债,逼得穷苦人家,家破人亡的地主有什么区别!”
这老东西就没有安好心。
居然给二大爷闷声不吭的扣了这么大的一顶帽子。
说他和旧社会的时候,那些催债,逼得穷苦人家,家破人亡的地主,没有什么区别。
这话可不能乱说,这要是传出去了,别说是他阎埠贵能不能继续在院里当这个管事大爷了。
只怕是就连他本人,都得挨街道办的批评。
甚至一个不注意,就连他教师的工作都得丢了。
想到这,二大爷气的的脸都绿了。
直接就指着易中海的鼻子怒声骂道。
“易中海!你这是胡说八道!凭空污蔑我!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二大爷阎埠贵现在恨不得一巴掌把易中海活活的拍死。
这易中海居然当着院里这么多人的面前,这样说他。
这不就是在把他架在火上烤吗?
“易大爷,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净给人扣大帽子了!”
眼看着易中海向着二大爷开炮。
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朋友的原则。
把易大爷和傻柱当成死敌的许大茂,自然也得要帮着二大爷阎埠贵说话。
一开口,就是老阴阳人了。
“居然还说咱们大家伙是旧社会逼的穷苦人家,家破人亡的地主,这大帽子我们可带不起!”
“先不说以前有没有像我们这些街坊邻居一样,借出去这么多钱,才问人要欠条,要还债的缺心眼的地主!”
“就算是有,这贾家人也算不是什么受尽了剥削,苦了一辈子的可怜人!”
“你看看贾张氏那一身肥膘,放锅里熬,都能熬出一百多斤猪油了,她哪里像是半点受到剥削的苦命人的样子了?”
“还是说,易中海,你的本事这么大,一开口就能颠倒黑白,空口白牙的就可以重新定义谁家是地主,谁家是苦命人了?”
要论打嘴炮,给人扣大帽子。
在这四合院,除了林飞这个全面发展的怪胎。
他许大茂就从来没有怕过谁!
易中海不是说贾家人是可怜人,说他们院里的街坊们是万恶的地主吗?
许大茂反手就把大帽子给扣到了易中海头上。
直接说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