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那些药……”
那个庸医此刻已然是被林飞给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瞪着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飞。
脸上惨白的简直是如同蒙上了一张白纸一般,哪里能找到一丝血色!
此刻的他,再也没有一丝一毫刚刚的疯狂。
只剩下下支支吾吾的绝望。
只可惜,林飞可没有功夫再听他的辩解。
直接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是药三分毒,但凡医者,当小心求证,慎重下药,像你这样不管不顾,只靠着一点皮毛医术,就下这样大剂量要人性命的毒药,也配是叫做行医?你这就是在谋杀!”
林飞的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这庸医的最后一丝侥幸心理!
“药就在这里,想来易忠海和傻柱那两个憨货手里也还有你开的药单!人证物证俱全!”
“你要是还想要说我在冤枉你,无赖你,我大可以让李主任,和派出所的工作人员,带着这些东西去各大医院,找专业人士取证你的药方!”
“老太太的中毒,绝对不是一个例,这种要命的毒药,你都敢随便开给病人,天知道有多少无辜的病人,会因为你的缘故,饱受病痛的折磨。”
“甚至因为你的缘故……命丧黄泉!无辜死去!”
林飞的话,越说越大声,越说越愤怒!
到最后,竟是如同黄吕大钟,在这四合院的上空,轰然炸响!
震的那庸医瘫坐在地,目光呆滞。
也震的那些围观的街坊邻居,还有李主任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无比震惊。
“天啊!这庸医简直是造孽啊!这么多年,得有多少找他看病的人,遭了他的毒手啊!”
李主任也是被林飞的话给震惊到了!
瞪着眼睛,张着嘴,愣了许久,这才无比惊悚的说出一句话来。
轰!
伴随着李主任的话音落下来,原本还因为林飞的话,被震的安静到落针可闻的院里。
轰的一下就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在大声的议论着什么,看向那庸医的眼神,一个个的都和刀子一样犀利!
“这该死的庸医,看不出来,居然是这么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居然敢给老太太开毒药!这什么仇什么怨啊!老太太那可是烈士家属啊……”
“我记起来了,这个庸医给人在隔壁院里给别人看病已经好几年了,之前我家男人牙疼还给找他去看过病,结果喝了它的药,非但没有好,还拉了好几天的肚子!”
“好家伙,治牙疼变成拉肚子,这他么的是开的什么药啊?没把你男人毒出个好歹来,都是奇迹了!这你都能忍?”
“哼!你男人只是被这庸医给治的拉肚子,我那个住在隔壁胡同的二姨肚子疼,找这庸医治病,才吃了三贴药,就没命了,我们那时候还以为是她自己命不好,没有熬过病去……现在想想,说不定就是被这个庸医开的毒药给害死的……”
“什么还有这种事?造孽啊!这个该死的庸医!”
一时间,在场的那些街坊们,是越说越觉得不对劲,越说越觉得细思极恐!
要知道,这个庸医就住在隔壁胡同的院里。
这年头的人,但凡要是有个头痛脑热的,都不像是后世那样的,直接去医院看病。
一来是嫌麻烦耽误事,二来,也是没有那么多的闲钱。
所以,一般都是小毛病忍着,大毛病,找那些小诊所,或者是赤脚医生看看病。
因此,这一片的人,或多或少其实都知道这个庸医的存在。
之前,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最多最多,也就是觉得这个庸医本事不大。
确实是没治好过多少人……
但是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