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很激动。”昂热说。
顾谶轻笑:“在异国他乡见到亲爱的校长,我也心潮澎湃。”
长谷川义隆嘴角抽了抽,“当然,两位都是我们的贵宾。”
达到同行的目的后,昂热随口道:“长谷川义隆?我好像记得这个名字,你是哪一级的?”
长谷川义隆脸上顿时泛起‘倍感荣幸’的微红,挺直腰板,铿锵有声,“1955年入学,精密机械专业毕业,曾有幸听过校长您的亲自授课!”
昂热恍然,“想起来了,你小时候是娃娃脸。”
“是!”长谷川义隆摸了摸老脸,不好意思道:“年纪大了,脸型相貌都变了,不如校长一直保持当年的风采。”
说着,他看了看顾谶,也很懂事地补充,“还有顾教员这般器宇轩昂。”
犬山家主管风俗业,深谙奉承之道,各种赞美和拍马屁工夫简直不要太熟练。
“这么大年纪了还在混极道?真是不学好。”昂热皱眉摇头,似乎是觉得这学生太不争气。
长谷川义隆只能报以微笑。
临离开前,昂热从口袋里抽出一支耀眼的红玫瑰,放在了绫小路熏的柜台上。
“听您的口音是鹿儿岛人吧?那可是个好地方。”他感慨道:“那里有很多善良美丽的女孩,希望下次来曰本,还是这么可爱的女孩迎接我入关。”
看到幸福地满脸通红的女孩,顾谶同样心生感慨,这才是真正的骚包老男人啊,凯撒经历得还是少了。
……
夜幕降临,黑色平治车队在黑水晶般的建筑物前停下。
长谷川义隆恭恭敬敬地拉开车门,“校长请!顾教员请!”
昂热看了眼悬在夜空中的巨型霓虹灯招牌,“玉藻前俱乐部?不带我去神社或者你们新建的总部,却带我来逛俱乐部?”
话虽如此,他倒毫无抵触的神色,反而充满兴趣,还悄悄用手肘捅了捅顾谶的腰,不正经地挤眉弄眼。
这一路上他都没有问下潜小组或神葬所的事情,而是问顾谶在曰本待的习不习惯等琐事。顾谶不清楚他有何打算,但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紧张的地方。
昂热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这是家族旗下最奢华的俱乐部,欢迎酒会被安排在这里。”长谷川义隆在前边引路,“家主说校长年轻时也是浪漫的男人,‘玉藻前’在男人心里可是圣地呢!”
“哦?”昂热颇感兴趣道:“这其中有什么说法?”
长谷川义隆笑道;“东京的男人都知道,涩谷街头是美女的秀场,可大家又说全涩谷的美女看一遍,都不如在‘玉藻前’里转一圈。”
昂热‘啊’了声,忽然看向顾谶,“年轻的教员呦,现在心里一定跃跃欲试了吧?”
“校长也很年轻。”顾谶当然不接这老流氓的话,转而问长谷川义隆:“玉藻前这个名字,有什么典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