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和海龟身上,毫不费力地穿越整个大洋。
但好死不死的,它把干扰雷的发射口给封了。
海德拉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收紧了身躯,潜艇表面立刻传来密集的刮擦声,那感觉仿佛连艇壳表面的隔音瓦都被它的鳞片刮下来了。
没人知道它能不能暴力破坏艇壳,也没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缠上来的,它像个吸血鬼似的纠缠着鹦鹉螺号,也许随时能把这个‘罐头’打开吃掉。
“这个海域是软质海底还是硬质海底?”凯撒问。
舰长立刻把目光投向副手,作为舰长,她不必知道这些琐碎的信息,一个眼神就该有回答。
“软质海底。”副手立刻回答,“这里的海底铺有大约三到五米厚的淤泥和微生物。”
“直接撞击海底吗?”舰长看了凯撒一眼,“单论勇气的话,看来你父亲信任你不是没有理由。”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凯撒:“他从不关心我的勇气,他只是觉得这件事必须是加图索家的人做决定。”
海底分为石质和软质两种,以军用潜艇的坚固程度,哪怕是刮擦到石质海底都可以导致艇壳漏水,在接近1000米的深度,艇壳漏水绝对是致命的,但如果是软质海底,则只是考验鹦鹉螺号的龙骨韧度。
海底软泥产生的巨大的阻力有可能把海德拉从艇身表面剥离掉,接着顺手给它一枚旗鱼鱼雷就能把它送回地狱去。
“50推力巡航,匀速下潜,随时准备加速!”舰长下令。
已经极其贴近海底的鹦鹉螺号进一步下沉,所有水兵都把自己固定在座椅上,舰长、凯撒和芬格尔也用带子把自己捆在扶手上,做好了迎接冲击的姿势。
倒是酒德麻衣无所谓,以忍者的平衡能力,就算鹦鹉螺号瞬间倒过来她都能站住。
鹦鹉螺号开始加速了,它已经不管利维坦或者其他东西会不会发现它了,有足够的速度才能在海底的软泥中碾压海德拉。
海德拉似乎意识到自己所寄生的这个金属怪鱼开始变得不安分了,狰狞的九个头颅狂舞起来,缠着鹦鹉螺号滑动,战鼓般的心跳声越来越高亢。
凯撒微微一怔。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在海德拉和鹦鹉螺号之间的关系上,鹦鹉螺号是寄主,海德拉才是那个小小的寄生虫,那么到底为什么海德拉要寄生在鹦鹉螺号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