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对手。
“铛!”“铛!”“铛!”
几道诧异的目光刚刚浮现,仿佛在疑惑为什么捅不进去,林平之的狼牙大棒便已落下,像是砸碎一个熟透的西瓜般,将他们的头颅统统砸了个稀巴烂!
林平之的勇武,好似激发了所有新人营弟兄的强烈斗志。
手中刀枪利刃挥舞得密不透风,很快便将这两伙驼骑压制得毫无招架之力。
眼见寨墙战况焦灼,一时半会怕是攻不进去,而林平之等人也很快便镇压了预先准备偷袭的两支小队,眼看着就要腾出手来,回营支援、
‘风沙’的头领低骂了一声,也不迟疑,当即命令手下吹响撤退的号角。
临时营寨前的沙匪纷纷与对手狠拼一记,旋即头也不回地跳回驼背,迅速撤离。
而林平之这边仅剩的十余骑沙匪,也果断抽身离去,不带一丝留恋,只留下一条滚滚黄沙路。
“马的,还真让劳资这乌鸦嘴说中了!”
直到众人回到临时营寨后,林平之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没好气地冲着身后的小弟们说道:“看到了吗?以后多长点心眼,别傻乎乎的只知道一味冲杀,打仗是靠脑子的。”
虽说先前埋伏于两处沙丘后的沙匪不过五十余骑,但个个精锐,浑不怕死。
若是猝不及防之下,被他们冲散了阵型,恐怕他们还要老长一段时间才能重新调整回过来,说不定就在那段时间,‘风沙’的人便已冲破防线,长驱直入。
“林旗使,你可算是回来了。”
仿佛给林平之装了定位装置似的,他才刚下驼峰没多久,甚至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上,察哈老板便已经腾地出现在林平之面前。
“方才你们刚追出去后不久,那些沙匪便又聚集了过来。”
察哈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深呼吸了一下,继续说道:“幸好手下的弟兄们发现及时,堵上了缺口,拼死守卫,这才勉强撑到你们回来。”
身为护送队伍,却让商队遭遇如此危机。
身为率队旗使,林平之自然难辞其咎。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天知道那些沙匪还会不会再重新杀来,林平之只得拍了拍察哈的肩膀,许了张空头支票道:
“察哈老板,让你受惊了,等过了这一关,日后但有差遣,绝无二话。”
察哈说那些话的本意,便不是想要怪罪于林平之。
听到林平之的许诺,脸上笑容自是更加灿烂。
“诶,此言差矣!能与林旗使共同度过这一难关,也是我察哈的福分。”
正当林平之与惊喜交集的察哈碰头时,原本离去的‘风沙’沙匪再度折返,引得新人营众人一阵紧张。
就在众人暗自猜想,他们是否还想再来一次三番战的时候。
忽然,从沙匪群中奔出一骑,边用力摆手,便缓慢地向着临时营地这边前行,最后停在了寨墙前约莫十米远的地方,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些林平之听不懂的西域土著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