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往当铺走了,按说早该回来了才对。”
“该不会,他们又去了旁的首饰铺子卖珍珠?”
然后发现旁的铺子给的价格比他们这里高许多?
“不会。”钱掌柜十分笃定,“咱们珍宝斋那可是响当当的名头,他们都认定咱们这的,咱这里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到了当铺又给那么低的价格,心里头早就慌了。”
“不过是些泥腿子,自己觉得在县城低人一等的,又是急着卖钱,到那个时候只惦记着能多卖点是点,怎么可能会想着再去第三家问价?”
“若人人都有那个心思,他们还能穷到那个份上?不早就寻到赚钱的门路了?”
“你看这种买卖咱们做了这么多年,有几个是能明眼瞧出来的?不是各个到了最后都乖乖把东西拿了回来卖给咱们?”
“掌柜的说的极是。”伙计连连点头。
两个人正说着话,又有一个伙计,一路小跑了过来,“掌柜的,方才我看来卖珍珠的那一家三口,从金银阁出来,出来后,满脸都是笑呢……”
也就是说,那三个人把珍珠卖给金银阁了?
还真是小瞧了这三个泥腿子,还真有这份心眼,去第三家打听!
也真是小瞧了你这个金银阁,小门小脸儿的铺子,处处跟珍宝斋过不去,连续好几次坏他的生意?
钱掌柜心中恼怒,抬脚就往外走。
他要去寻那金银阁姓赵的问个清楚,问他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去做,专门搅和旁人的生意?
刚走到珍宝斋的铺子门口,另一脚都还没迈出门槛,大门上头写着“珍宝斋”三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唰”地砸在了钱掌柜的脑袋上。
“咔嚓”!
匾额最终落在了地上,从中间硬生生折成了两半。
而钱掌柜也如麻袋一般,直挺挺倒在了地上,满脸满头都是血,当场不省人事。
“掌柜的!”
伙计们惊呼,急忙去查看情况。
而珍宝斋的顾客,还有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被骚乱吸引,纷纷驻足、围观。
“这是咋了?”
“听说珍宝斋的牌子掉下来,把珍宝斋的钱掌柜给砸晕过去了,牌子都断成两截了呢。”
“啧,竟是有这样的事儿?”
“哎,我说,自家牌子掉下来砸到自个儿头顶上,这事儿可邪门的很,该不会是这钱掌柜干了啥老天爷都看不过去的事儿吧。”
“谁知道呢,不过得记住一点,老天爷眼睛亮着那……”
这边,江有成和江米夏、宋景韫四处找寻吃饭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