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面对的孵化室里的工作人员,没有爹娘,也没有娘子说的结婚这一说。”宋景韫回答。
原来如此。
胚胎生长,没有家庭和家族观念,所有人都是等同的,每天只需要吸收能量即可生存,没什么战争和争夺,想来每天也都过得是无忧无虑的。
怪不得小赘婿在跟人相处的人情世故上显得尤其天真无知,原来是跟从小生长的环境有关系。
江米夏一阵感慨。
宋景韫却又道,“说起来,昨儿个忙活时,有个大娘来家里头借锄头,跟娘说话,说起来咱们两个怎么这么久都还没动静的事儿,娘说咱们俩年岁还小,不着急。”
“娘子,咱们两个需要有什么动静?是需要发出点什么声音吗?年岁小不着急又是什么意思,年岁小和没动静有啥关系?年岁大就该有动静吗?”
“我感觉我好像有点听不懂哎,娘子你能不能给我讲一讲?”
江米夏,“……”
灵魂质问!
这猝不及防的车!
车轱辘都要差点压到脸上了!
“咳!”江米夏轻咳一声,掩饰自己此时的尴尬,“娘不是说了嘛,咱俩年岁还小,既是年岁小,那就不是咱们该考虑的问题,得等到足够年岁才能去思考这个问题。”
“嗯,就跟这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孩子不能插话是一个道理的,嗯,就是这个道理……”
“可是娘子说过,咱们是家里的小孩子,但是也是家的一份子,所以在商量事情的事情,也是可以发表意见的啊。”宋景韫依旧不解。
江米夏,“……”
这小赘婿,什么时候学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一码归一码,总之就是,现在不用考虑这件事情。”江米夏翻了个身,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行了行了,赶紧睡觉,你刚才不是都困得不行了么?”
看自家娘子好像有点不耐烦,宋景韫就更疑惑了,但本着要听娘子话的原则,宋景韫也乖乖躺下来睡觉。
接下来的几天,家中的饭菜尤其丰盛。
红枣黄芪老母鸡汤,陈皮山楂羊肉汤,冬瓜枸杞排骨汤……
几乎每天都不带重样的。
这些汤皆是刘氏按着从药铺子那拿来的炖汤方子,小火慢熬,炖的浓郁喷香,令人垂涎欲滴。
宋景韫对此是欢喜地不得了,每顿饭都喝得小肚子溜圆才放下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