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竟是我自己？

提到下城区的计划，林恩和艾米斯忒总有说不完的话。

好像那就是他们的结晶，再怎么花时间打磨都不为过，尽可能的追求完美。说到结晶，女伯爵的态度就显得异常暧昧，一直是林恩一个捉摸不透的状态，她既没有抗拒也没有接受的意思，那副不急不慢的架势说明了她的从容或者说把握。

“对了，我听梅尔蒂丝说，你在慈善事业上也有影响？”

林恩提及了这一茬。

“嗯，心情好的时候就丢些金镑出去，毕竟可怜人多，特别是打仗这段时间。”女伯爵的善恶观倒是比一般的贵族更加朴素，反正有钱，有些时候心里瞧着别人受苦，随手就是一些金镑用合适的方法给过去了。

不过有些人做慈善是求心安，和求神拜佛一个道理。

“你知道的，下城区这么大，到时候各种公共设施都要跟得上。我和一个朋友合计过，孩子才是未来的主力，等正式铺开估计还得借用一下你之前的慈善人脉。”正好索菲雅要开孤儿院，那学校也能开起来，他准备拉着尤里搞一波实验地，在和尤里的书信交流中林恩已经和他提及过这个了。

慈善业最能博名声。

也就是说，如果想做坏事用慈善公益作为遮掩是最好的伪装，比如颜色革命这些，灯塔有一家医药公司，就一直借着公益的幌子售卖易成瘾药物，好像是什么康什么定了。

“你不仅想开孤儿院，还想开几所大学？”

艾米斯忒的思维比林恩更加大胆。

“哈，怎么可能，这大学学府又不像是地里的土豆，随手撒下去就有了。”林恩被逗笑了，在他的想法里，作为实验的场地最多只是点燃火种，根本没有能达到可以落下大学的地步，除非整个阿尔比恩都一夜之间成为坚定不移的革命者了。

林恩的想法比较粗犷，就是夜校，识字班，唱报班，小学技校这样的人带人方式，这些都是为了搭配新管理制度的设施，当然这也是未来新工业园区福利的一环。只会卖力气的工人，能够创造出来的价值，哪有懂得测绘、优化流水线、肉眼辨识出炉钢水品质的工人能够创造的价值多。

知识就是财富，这个财富要应用于生产才能提取出来，而工人就是第一线的生产者之一，他们有知识有力量，保护劳动成果……咳咳，在林恩的设想里，工人还不止于此，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不就是手艺所么？”

提到技校，女伯爵很快就找到了对应的设施。

手艺所是蒸汽之都开创的一个官方机构，其功能就是把那些无业游民抓进去学习手艺，然后再放出来谋生。

这项政策本意是不错的，但就像所有本意不错的政策一样，下面的人如果在执行上出现问题，就变成种种怪诞的景象。这手艺所吃的是上层拨款，下面的人迅速出现了吃空饷，弄虚作假凑数，手艺教师解雇自己亲自上的奇葩行为。好好的手艺所，很快就臭名昭著，成了吃不饱饿不死的地方。

也只有那些实在一点活路都没有的人，才会去手艺所熬一下。

毕竟那里一点希望都没有。

“确实和手艺所差不多，不过他那个产业的配套都不齐全，监管更是为零，那么多资源白白浪费都不整合。”

从林恩的嘴里又蹦出来几个新名词。

在小先生看来，蒸汽之都虽然像是一个超大工厂一样在日夜不息的运行，但不少零件或者生产线都没有安对地方，有浪费，有滞缓，有空耗，就像是一辆在跑的自行车，链条都找不到齿轮的。

就是这样，它还能够跑的很欢快，足以见到斯迪姆的工业底蕴。

应该说粗犷式的成长外加小作坊的思想以及利益的困，缺乏强有力的政策让大工业文明里，那个大字终究没法真正具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