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竟是我自己?
似乎是在对应着道格拉斯先生的话,在面对一群瑟瑟发抖的失足妇女,公社的工作人员上前安抚准备安置的时候,遇见了一个较为棘手的情况。一位接客的小姐,因为性病已经彻底烂到没救了,被人发现的时候是奄奄一息躺在棺材里,看起来如果不是公社上门查水表,她今晚就要被钉上棺材拖去埋。
道格拉斯先生进来的时候对林恩说,这个女人已经没救了,她身上的病恐怕要花大钱才能够说保住她的命,而且还没法治好,他们进来她都没什么反应了,弄个棺材给她埋了吧,这样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从仁慈的道格拉斯警官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可想而知现场是何等的无奈了。
一股腐烂发酸的异味从这个行将就木的女人身上散发出,她那狼藉的身体上有着大大小小,看起来是常年累月积累的虐待殴打痕迹,至于下体更是狼藉。旁边一个失足妇女磕磕绊绊解释,原来是为了让这個姑娘继续接客,帮派分子拿着烧红的铁钳帮她处理了一下那些溃脓的皮肉,治疗的工程堪比屠宰场,而这里人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事实上,在这停尸间一样的房间里。
听到一半的时候,以为自己接受力量足够强的人都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恨不得把自己隔夜饭都给吐出来了。
大部分人眼里都是浓郁的惊惧和不可思议。
他们从未想过,在自己脚下这片土地上,会有这么让人生理上感受到不适的行径,这还是文明社会的城市吗?
本来已经昏死过去的小姐大概是听到了活埋这可怕的话,挣扎着起来起来就凄凉无助的喊着自己还没有死,她还能接恩客,别把她装棺材里埋掉,她可以给他们上,不管多少人。
这听得林恩眉头狂跳。
他上前一个控制好量的加成能力对着这个可怜人就拍了上去,即便他已经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输出灵性,但刺激身体对于身子骨虚弱的人来说实在是太过刺激,这个可怜人两眼一白直接昏了过去。
小先生这边还没来得及皱眉,就看到了其他人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
他花费了两秒钟思考这种表情从何而来,随即是明白了他们以为自己把这个人给拍死了,毕竟高贵的非凡者,在普通人眼里,杀一个人比救一个人要更加有逻辑性。这差点没有把林恩鼻子给气歪了,他没好气的对傻愣着的医疗小组成员喊道。
“还把人抬回去?她只是昏倒,我刺激了一下她的生命力,尽可能的救活她吧……”
说到后面,林恩也不仅是有些低沉无奈。
谷祶
病要治,人要救。
都不是容易的事情啊……
好在之前对这种情况公社也有预案,这些可怜人都是准备教导他们一些生存技能,然后看能不能跟上公社的生产需求吧。目前能做到的只有这些,公社也不能抱怨说这本应该是政府的职责。
有些时候,你承担起了某些职责才能够拿到对应的名义,如果先拿到名义而承担不起职责,那么拿到的名义也和擦屁股的纸差不多。
林恩还是给这个可怜人喂了点糖水,挥手让应急的小组上,将她抬到后面,注意接触,这些被解救的妓女,都要妥善安置,对她们进行改造,林恩还在这妓院里发现一个孩子,他是个男孩,他看着这发生的一切什么话都没有说,像是被吓到了一样,但是林恩那指挥调度的气魄却深深得烙入了他的眼中,这个孩子也被带回了到了后方。
在那里受邀而来的亚瑟,也在忙碌中,当然不是义务劳动,而是物资和工资的邀请,包括他的同学,事实上亚瑟一听到这种改造的时候,就想到了自己的同学兼好友钱宁,立刻是呼朋引伴来帮忙了,这里有这么多的可实操案例,环境那么好,对于这些平民出生没有资源实操的医学生来说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