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桓的利益。
孟孙何忌作为夫子的学生,在另一条时间线上,都可以毫不留情的伙同季孙斯把夫子逼出鲁国。
没理由季孙肥以后不会因为季氏的利益动他宰予啊!
也正因为如此,有的话,他可以在赵毋恤的面前可以说。
但在季孙肥的面前,他却不得不谨言慎行。
宰予正想着呢,抬头却忽然看见身后战车上被绑得严严实实,就连手耳口鼻都被堵塞的公伯寮,又想起了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
于是只是轻笑一声道:“我不在八儒之中。”
“那您是什么样的儒生呢?”
这下不等宰予回答,那边子贡就已经回话了。
“子我,权儒也!”
夜晚,阳虎府上。
宰予一脸严肃的正坐在身高八尺的阳虎对首,二人的身边摆着个活蹦乱跳的布袋。
里面装的东西不消多言,正是公伯寮。
宰予指着袋子说道:“阳子,公伯寮假传国君之命,召我前来曲阜,这原来是出于您的授意吗!”
阳虎闻言,不免尴尬道:“子我何至于发怒啊!我召你前来,本是有要事相商,但又担心引人注意,所以才让公伯寮传命,你千万不要误解啊!”
宰予哼了一声,起身行礼道:“我接到公伯寮传命后,还以为是三桓知晓了我等的计划,所以才假传国君之命诓我过来。
情急之下,我只得连夜整军,率队前来,遇到候人查问时,幸亏我急中生智,说是奉命随下军出征,这才没让他们起疑。
阳子将举大计,却行此举,若是招来三桓注目,岂不是坏了大事,您这么做到底是意欲何为啊?”
阳虎听到这里,只觉得自己是听信了公伯寮的谗言,误会了宰予的忠信。
于是愈发愧疚,只得向他坦露心迹,试图改变宰予的看法。
“子我勿虑,一切已经安排妥当。三桓就算发现,也已经无法改变大局了。你现在带领菟裘甲士前来,正是时候!”
阳虎信心满满,但宰予听到这里,却忍不住心中一惊。
虎子,你都安排妥了?
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
他赶忙问道:“敢问阳子,定于何日动手?”
阳虎笑着回道:“二月己丑。”
“二月己丑?”
宰予嘀咕了一声。
己丑就是二十六。
二月二十六?
宰予微微吸一口凉气。
二二六,虎子,谁给你算的卦?
这可是下克上的吉日啊!
最重要的是,这不就是后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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