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并快乐着’的表情,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这情况,多半是了。”
孟孙何忌笑着摇了摇头:“那这么看来的话,果然还是他哥哥冉会更勇猛一些啊!
你刚才说起冉猛假装受伤的事,我又想起先前与齐军作战时,我军不敌。
撤退的路上,冉猛也是装作脚上受了伤,所以就坐着车打算跑到前面去。
他大哥冉会看见了,就在后面喊他:‘猛啊!你是迷路了吗?你这是打算到哪里去啊?快回来和我殿后吧!’
这个冉猛啊!虽然力大无穷,但评价勇士,还是得看他的意志是否足够强韧。
在这一点上,冉猛还是差他兄长太远啊!”
公敛处父正想要附和,可忽然看见前方的士卒快步跑来回报。
“孟子,公敛子,不好了!有人说看见阳虎看见局势不妙,领军往城东去了!”
孟孙何忌闻言大喜道:“好!好啊!”
而公敛处父则赶忙向主君请示道。
“阳虎这是想要出逃!主君,请您立刻下令追击,万万不能纵虎归山啊!”
孟孙何忌听到这话,连忙摆手道:“子阳啊!既然已经击败了阳虎,平定了叛乱,就不要得寸进尺,赶尽杀绝了吧?万一把阳虎逼急了,我们就算战胜了他,孟氏的损失也不会太小啊!”
公敛处父闻言,急的连连劝诫:“主君!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现在阳虎新败,手下士气正是低迷,如果不趁现在将他诛杀。
等到他回到阳关,在北部站稳跟脚,重新聚拢人马、休整防备、收买人心,那时候再想将他铲除,就不是这么容易的了!
现在上天将阳虎赐给了您,您如果不珍惜这个机会的话,以后再想讨伐他,付出的代价就不是现在这么一点了!”
公敛处父苦苦相劝,可孟孙何忌却始终不肯松口。
现在曲阜城内,季氏与叔孙氏的实力都受到了极大的损耗。
在孟孙何忌看来,与其去和阳虎搏命,不如保存实力。
现在多损失一个人,等到战后论功行赏时,孟氏手中的筹码便要少一分。
公敛处父见他不听劝,也只得狠狠地叹了口气。
“罢了!既然主君不允,我又怎敢违抗您的意愿呢?”
而就在孟氏内部扯皮的时候,阳虎已经带着人来到了曲阜城东南的小门前。
这处小门有别于曲阜四门,并不用于百姓通行,而是用于运送各种污秽之物。
因为这处小门并不显眼,所以三桓与宰予第一时间都未曾想到阳虎居然会选择这里出逃。
城下的看门人见到阳虎来了,竟然没有多做过问,而是直接将这座平时不常启用的小门打开,打算放阳虎离去。
看门人瘸着腿来到阳虎身前拜道:“阳子,人皆有时运不济的时候。希望您不要因为这次失败而意志消沉,鲁国还是有人在支持着您的。”
阳虎和他身后的党羽们听见了看门人的话,都忍不住面露惊奇之色。
阳虎更是不顾时间紧迫,走下战车来到他的身前拜道。
“您为什么要帮助我?放我出城,这可是死罪,您难道不怕死吗?”
看门人笑了笑:“我是个小人,曾经做过一些不道德的事情,偷窃了别人的财物,所以受到了国家的刑罚,成了残疾。
一日,我在街上行走乞讨时,您看我可怜,就询问了我的过往,还委派我来做这里的看门人。
我因为您的恩惠得以继续在世上存活,如果不是您,我恐怕早就饿死在道边了。
现在我因为您的缘故,得以多活了几年,我的生命是因为您而得以延续。
如果现在要因为您而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