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能反映他的眼界和三观。
领导就是领导。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人感觉就要比那位九鼎高管层次高上那么一些。
“……感觉还是不太一样。”
一时不知该怎么接的江老板筹措了会后回道,“国内在大城市打拼的普通人,心里还是有希望的。”
并不是粉饰太平。
因为江老板曾经就蹲在阿房宫门口和一个啃馒头的外卖大哥聊了人家一顿午餐的时间。
几个馒头就是一顿午餐,时间不长,可是从那位骑手大哥眼里,是能看到光的,
不像在东京,即使笑容满面,眼里也死气沉沉。
“那是因为文化传统赋予了国人根深蒂固的家庭观念。个人吃苦,家人享福,在国内,很多人无怨无悔,这就是他们的希望所在,但是东瀛人没有这种理念,所以在他们身上,你才感受不到你所说的那种幸福感。”
“受益匪浅。”
江老板感叹。
曹锦瑟拿出一块酥饼,习惯了他的贫嘴。
热爱自己的国家,这不是错,所以主观上有所偏袒,人之常情。
她也是一样。
就像一家人完全可以关上门来讨论自家的问题,但是不会允许他人说三道四。
“对东瀛的皇宫感觉怎么样。”
“不失所望。”
江老板知错就改,这个回答,就彰显大局观了。
曹锦瑟嘴角微微上扬,“你这个所望是望的什么?”
江辰耸了耸肩,“只在外苑逛了一圈,内苑没进去,人家的精华没看见。”
“皇宫大内是想进就能进的?少说得预约个个月,你这次是没有机会了。”
“是吗。”
江老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笑问了句。
“味道还不错,红豆的?”
曹锦瑟咬了口酥饼。
“我也不知道,我买了几盒,这盒端木道长不吃,我就拿来了。”
江老板脱口而出,应该还在就皇宫的事想入非非,注意力没收回来。
清晰可见,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曹总脸色“噔”的一声就黑了下来,差点把手里刚咬一口的酥饼往某个魂淡的脸上砸去。
很快。
思想打岔的江老板回过了神,目睹人家冰与火交织的眸光,连忙道:“别误会,我的意思是端木道长刻意挑了盒口味最好的,让我送过来。”
江老板确实是个地道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顾虑团结他人之间的关系。
“你可以走了。”
人家曹总当然不傻,同时,也不愿意装傻,虽然碍于自身修养,没干出拿酥饼砸人的泼妇行径,但还是冷着脸下达了逐客令。
江老板站在那里,有口难言,百口莫辩。
“卯兔。”
曹锦瑟喊了一声。
没动静。
“卯兔!”
曹锦瑟加重音调。
这下子有反应了,只见某个长得像未成年的娇小女孩从总统套房的里间走了出来,趿拉着拖鞋,穿着卡通睡衣,边走边揉眼,一副刚被吵醒的样子。
这才叫安全意识嘛。
里三层外三层。
出门在外,理应如此。
“咦,你怎么在这?”
见到江辰,外形委实和保镖这个词产生不了任何关联的女孩蓦然瞪大眼,并且用力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
江老板保持礼貌微笑。
“请他出去。”
曹锦瑟发话。
小姐在工作她却在里面呼呼大睡的卯兔确认自己没有眼花,诧异之余,顷刻间精神抖擞,咧了咧嘴,露出洁白的两排牙齿。
这丫头,一定没遭遇过怪蜀黍喂糖,牙口这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