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气的看向那一片坟包。
没好气的叫骂着:「张良的坟都有好几处,处处都说埋了张良,前汉能有几个张良?属下倒是觉得,这里不见得就是张良的埋骨地。」
裴本之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典吏,摇摇头:「你啊,当年将你从洪水里面救上来,就让你多读书,你偏不读书。」
典吏撇撇嘴。
「俺就不是个读书的人……」
裴本之不置可否,笑了笑:「所以你不懂我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典吏被县尊给弄得心头一阵烦躁。
不由的大喊大叫了起来:「俺是不懂!俺不懂您的大道理!可俺知道,您可能就要死了!」
「谁说我就要死了?」
裴本之忽然笑着反问了一句。
而后,他还优哉游哉的调整了一下戴着的枷锁,好让自己稍微的舒服一些。
最后裴本之慢慢的转头看向兰阳县城。
「说不定,太孙就等着我去找他聊天呢?」
典吏张张嘴,目光呆滞的望着自家的县尊老爷。
典吏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瘪瘪嘴偷偷的小声暗骂着:「就是个倔驴子!倔驴子!倔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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