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亦或请罪自禁吧。”
在场众人届时明白人,此言一出,便知晓该如何做。
众人纷纷拱手应下。
……
皇城大内,文渊阁外。
入宫的锦衣卫百户和麾下两名总旗官,终于是带着满身的湿气,到了门外。
为免湿气染到解学士这位可谓是太孙潜邸中人身上,百户和总旗官在门外停留了片刻,抖去身上的雨点,又挤了挤衣角的雨水。
等到通传重新走出来,百户官和总旗官这才提脚迈入文渊阁内。
解缙此刻正在处理今日份的国事奏章。
分发到皇帝和太子处的奏章,早就已经分属完毕,但他却还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做。
近来朝堂之上无大事。
新任的通政使司知事官,也是个年轻人,同样也是位心学观政的进士,刚刚入仕,接替了学长白玉秀的差事。
因为无事,便陪在阁内,与先生学些东西。
当锦衣卫进来后,年轻的学生便悄然退后了两步,躬身弯腰道:“先生,是锦衣卫的人来了。”
解缙从桉牍上抬起头,微微有些眯眼,看向走过来的影子。
“锦衣卫?生了什么事情?”
“启禀学士,是太孙那边传回消息,殿下今夜便可渡江而归。”
手中提着笔的解缙,手腕却是不禁一抖。
豆大的墨珠,落在了一份奏章上。
解缙轻咦一声:“怎就出了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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